(女皇當道)玉階怨2_第十八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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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雪這回將門拉開,入眼的便是那溫婉的柔笑。

冰雪走到門邊,手放在門栓上,卻冇將門翻開。她靠在門上,額頭抵著木板,撥出的氣都是冷的。

祝凝霜站起來,壇中的最後一口酒被她仰了脖子灌下,她將酒罈子往前一拋,罈子破裂的聲響就高聳的飄在這沉寂的夜晚。

她的聲音能傳入屋內,她曉得冰雪能夠聞聲,閒閒撫著垂於胸前的青絲,她這才接著說道:“曾有個女人,嫁了個無爹無孃的勤奮的夫君,本覺得兩口兒日子能過的歡愉,誰知那夫君實在有個娘,當初撒了謊,現在又想將娘接到身邊,怕娘子不肯,又扯謊說自個娘隻是從小待他極好的鄰居,後被娘子看破,哭著罵男人讓本身對不起孃親,男人有娘不認,還讓老婆揹負不孝之名,無臉見天,竟投河他殺了。

她看不見雨寒,亦看不見門後那淺青的身影是如何寥寂。

雨寒也接著說:“可這會兒大漢出來,卻另有房可住。

她跟著雨寒出來又是為了尋覓甚麼?

門外雨寒抵著門,手頭節製著水柱,她飄忽的望著烏黑的樓道,眸中也提不起半點光彩。

她自發得想瞭然,心麵對那笑已毫無波瀾,可她又忽視了,在聽到雨寒說“我不是她”時,心尖那真實在實的抽搐之疼。

祝凝霜在這狼籍的人間活得太蕭灑,她是真正自在的飛鳥,無人能追上她的萍蹤。情愛於她而言或許隻是一場夢,天亮了,夢也醒了,夢中的內容,她也隻模糊記得。

晶瑩剔透的水珠變更出分歧的形狀,最後成了字停在冰雪麵前:

祝凝霜又說:“而掛著白條的房牌上都寫著已住人,無一例外。”

“昨夜我去了後院,不測聞聲了女子淒婉的抽泣。

這時,一小撮水柱飄進了屋子,繞在她麵前,又一嗖從她眼角滑過,連同她的淚一併裹了去。

即使曉得了對方的身份,可影象的空缺仍冇法彌補,空蕩蕩的腦筋甚麼都無,對於那所謂的第一公主,對冰雪來講還不如麵前此人熟諳。

祝凝霜嗆得嗓子都啞了,卻還不忘嬉笑:“這些趣事可真是希奇。”

祝凝霜:“當然曉得。我熟諳你多久,念兒又跟我說了多少關於冰雪的事。”

“她隻要我,又怎會記不得我了……”

這會兒雨寒也不說話了,冰雪背靠著門坐下,地上很涼,她純白的裙襬在上邊輕撫,她癡癡的望著屋內那一灘水漬,喉嚨泛著扯破的疼。

雨寒在背麵瞧著,眼眸眯了眯,這剛要說話,卻被祝凝霜搶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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