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寒要逞能,隻歇息了半晌便又要持續,她起家拂了拂袖裙,足跟不謹慎踩了個東西,撿起來一瞧,竟是個平常人家用的酒葫蘆,綁了根紅線,線尾吊了兩個穗頭。雨寒將葫蘆拿起來,兩個小東西就吊著扭捏。
既見一個小燭台,上邊托了口簡易的油燈碗,火苗還燃著,孤零零的苗子燒在那兒,總讓人覺著陰涼。強良伸手將火苗掐了,燈芯連根抽出,雨寒往裡邊一瞧,頓時一陣驚奇。
冰雪或許不曉得,但雨寒在江湖跑慣了,甚麼雜文雜書都瞧過,這處所決然是座龍墓!龍骨居正,寶石鋪地,正正合適自古龍的賦性,又有龍爪下碑文,雨寒也聽邊疆的小處統統人傳過,那是龍生性好淫,生得九子,死時將九子之名刻之碑上,震於爪下,以防子隨父之罪惡。
又話說,要到龍口中去,需得爬上幾丈的高的長梯,雨寒還好說,但冰雪腳上有傷如何也受不得這苦,強良這邊表示要揹她,雨寒神采當即沉了下去,一手撫了撫冰雪肩窩,卻又把人給推到強良身側,一言不發、溫婉柔笑的看著強良把冰雪嬌柔的身子背到背上。
說著眼兒一勾,當見冰雪紅能透血的耳根子。
冰雪捏了捏手指,伏在強良背上,腰被磕得生疼也不肯說。
冰雪入迷的瞧著她,有股堵塞的感受沉甸甸的壓在心尖,強良彷彿冇有要難堪雨寒的意義,咿呀咿呀的又叫了幾聲,把冰雪喚回了神,本身才撫著兩蛇往邊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