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凱羅爾應當醒了。”
“呃……那還真是……多謝汲引……”
“這就走,隊長。”基安笑得極其含混,最後行了一禮,留下兩人敏捷退場。
“你好,我叫米可,我們熟諳嗎?”甩開烏納斯的手,發展回他跟前,一本端莊地做起自我先容,然後伸脫手指戳了戳他的臉,確認那不是一張棍騙她眼睛的麵具,“你真的是烏納斯隊長吧?阿誰為了救出凱羅爾蜜斯不吝任何代價好幾次推我去送命的烏納斯隊長?”
回過神,抬手揮散腦補的打鬥畫麵,對了,必須問問塞貝特說了些甚麼,愛西絲的情感處於不穩定的狀況,她吃不定女王會不會不顧結果地強行采納行動。
烏納斯描述的還是阿誰毫不躊躇地拿滾燙的烙鐵給她蓋印的塞貝特嗎?嘴角微微抽搐,不對勁,明天真的很不對勁……
“烏納斯隊長。”
“我不以為塞貝特比我更加體味你,”心靈的閘門一旦翻開便冇法停止,烏納斯乾脆豁了出去一吐為快,“但他看到了我所冇有見過的你,另有庫馬瑞,每當有甚麼事你老是第一個想到他,這使我妒忌。”
“啊?”
“好久不見,基安,精力不錯嘛,已經病癒了?恭喜啊。”風俗性地向老熟人打完了號召,然後才發覺事情有甚麼不對,“等等,你如何會在這裡?傷好以後不是應當回梅沙1的嗎?”
他曉得了?他為甚麼會曉得?該不會……愛西絲覺得她把那封假造出來的手劄交給了烏納斯吧?畢竟,她的肩膀上紋著他的名字,也是他三番兩次地救了她,提及最可靠的人,天然會讓人遐想到烏納斯的身上。
因為冇體例扭頭,米可生硬地站著,任由烏納斯牽著她的手。
“你的腦筋是抽風了還是是抽筋了或者是腦髓被人抽暇了?你為我著想到這個境地我是不是應當跪舔著感激涕零啊,仆人?”
基安的悄悄話稍稍大聲了些,模糊傳進烏納斯的耳裡,為粉飾難堪他咳嗽幾聲,支走基安:“基安,到時候調班了。”
她確切因為擔憂新交的朋友們悶悶不樂,本來籌算等候凱羅爾傷勢病癒後要求她幫手,成果出了愛西絲女王這茬事驚駭連累他們又有所躊躇,烏納斯……他在她不知情的環境下完成了她的慾望。
米可的雙眸透出一種奇特的目光,她的反應被烏納斯瞭解為驚嚇,當然,她也真的遭到了驚嚇,她不是腐女,可烏納斯這一番剖明令她忍不住地往*人設上靠,多麼典範的活脫脫的帝王攻和忠仆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