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德華擠了些藥膏,謹慎翼翼的塗在了那些青紫上,能夠是他的手太涼了些也能夠傷口被碰疼了,艾力不是很舒暢,踢騰著腿兒皺著眉用力兒往他懷裡鑽,更是想要翻身不讓他碰他肚子。
愛德華見艾力那樣笨拙,想辯駁卻又不曉得該如何辯駁的模樣,內心就軟了很多。他悄悄歎了一口氣,將手收了返來,轉而揉了揉艾力柔嫩的金髮:“不吵你了,睡吧。”
愛德華但願艾力規複心智,但是他卻也擔憂規複心智的艾力不會再依靠他。
“恩?”艾力被那感吃驚得展開了眼睛,小幅度的動了動腰,無措的看向愛德華:“愛德,濕濕的。”
艾力眨眨眼睛,總感覺愛德華的聲音有些不對勁兒,彷彿有些啞了,再去看愛德華的眼睛,早已冇了沉著,黑潭普通通俗。但是發覺到不對勁兒和對這不對勁兒做出反應是兩碼事兒,艾力冇放在心上,仍然乖乖抱著愛德華的一隻手,下巴磕在愛德華的胸口,迷含混糊的就要閉眼睛睡覺。
“他身子根基已經好了,早點去,早點找到處理的體例規複心智。”愛德華回道。
但他更怕的,是兩人必須分離。
愛德華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又緊,看著艾力,俄然就俯身吻了吻艾力的眼角:“就我和你兩小我不好嗎。”
“要去那裡?”艾力終究拿到了愛德華手裡的手機,正玩弄著就聽到了埃斯梅的話,他有些含混,卻聽懂了那句要把他送歸去的話,便抬頭去看她。
一想到或許今晚是兩人同眠的最後一天,愛德華便故意想要作弄一下艾力。
艾力低頭,拉著愛德華的手,看起來冇甚麼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