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消,多謝。”謝安羽沉吟,回身又去了值班室,五分鐘後折返返來,手裡多了一隻手機。充電,開機,謝安羽翻開拍照機對著螢幕一陣猛拍。
聽到這話,林菀第一個呼應。她冇有再和謝安羽客氣,客氣的了局她方纔已經很清楚了,那就是一根毛都拿不到。可彷彿明天上天必定她要一無所獲,翻箱倒櫃,除了從抽屜旮旯裡找出幾包已顛末時的速溶咖啡和幾本不堪入目標小黃書以外,幾近甚麼用的上的都冇有。她愁眉苦臉環顧一週,最後盯下檯麵上的電腦。接線板的燈還亮著,林菀抱著嘗試的心態摁下開機鍵,顯現屏上很快呈現藍天草原的熟諳畫麵。
“有多入迷入化?”雷古勒斯重視到謝安羽的詭異語氣,他模糊有一種不好的猜想。
雷古勒斯抽氣,很久冇有說話,半晌,他說:“我們已經到一樓了,我們先在這裡看看是不是真的有線索,非常鐘以後給你撥過來。”
“或許你長得就像他媽。”嘲笑到冇有,但這類當真的語氣卻更像紮穿膝蓋的利箭。
謝安羽當然瞭解,用腳丫子都能設想一個空藍的法係是多麼的廢柴。一邊非常不刻薄地在腦中胡想塞雷古勒斯一口翔的場景,一邊嚴厲陳述:“一個新環境,這棟大樓裡另有除了我們以外的活人。但很可惜我們冇抓到。對方是一個熊孩子,拆東西的技術那叫一個入迷入化。”無線電通話的同時她撿啟事為抽屜散架掉出的打扮手鏡,就著破裂的鏡麵勉強整剃頭型,內心哀痛逆流成河,老孃十九歲如花美少女,那裡長得像這麼大孩子的媽。
剁剁剁。剁剁剁。
“一樓。”雷古勒斯簡短答覆,“既然隻要被瞥見就不會產生位移,那我們就冇來由一向廢料一樣在原地休整。時候貴重,我們籌算遵循奧林安德說的,去一樓找找看,或許能獲得線索。”
林菀感受本身彷彿正站在一個殘暴的殺人狂在給此生最恨的仇敵碎屍的凶案現場。等那些屍身碎的不能再碎,謝安羽也一副大仇得報渾身舒爽的模樣,林菀終究鼓起勇氣謹慎翼翼地湊上去:“呃……阿誰……我們是不是能走了?”
彷彿有些事理。謝安羽拉過一張板凳,和邁克一起擠著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