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多麼的臥槽!梁亮看著肅著臉雙劍合璧施放技術的自家隊長和友方隊長,模糊從他們端莊八百的臉上看出相差無幾的高傲。臥槽,你們乾脆在一起算了,這麼合拍,還救甚麼嫂子!
“臥槽,這回玩完了!”梁亮探出車窗,看著密密麻麻的喪屍,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你們還在想車子,這般開車法命都冇有了。我客歲買了n多表,就說公路上不能有女司機,全特麼都是馬路殺手,白、白蜜斯,你有駕照麼你?咳咳。”
林信傑也迷惑不已,他倒甘願車子報廢當場換一個司機,可等了很久,悍馬h係列仍然在一次次狠惡撞擊中死守崗亭,就是坐在內裡的人卻已暈得七葷八素了。白朦朦在坐上駕駛座之時就已經融入一枚金係符籙,再囫圇了個近似銅牆鐵壁的小型陣法,不管撞上甚麼都隻要她碾壓彆人的份。
但是白朦朦,卻鬆開了安然帶,翻開了車門,見一夥人目光熾熱的盯著本身,迷惑道:“還不跳車,等甚麼?”
五秒,他能定住一秒就算萬幸了。心中固然吐著槽,鄧越還是挑選信賴白朦朦,這個平時看著隻曉得吃的妹子在戰役的時候可從不含混,多次死裡逃生都有她的影子,何況另有那戰神普通的戰役力。
白朦朦像個局外人一樣盯著火線,剛纔大拐彎的時候她彷彿瞥見了一座橋橫亙在全部都會中間,而開釋出去的神識奉告她,橋的另一半街道空空如也,一隻屍兄都冇有。橋的另一半必定藏著讓這些喪屍害怕的東西,但總比在這裡被喪屍群蠶食掉要好。
梁亮嚇得麵無人色,來不及多想搶著去踩腳刹,輪胎接受不住突如其來的急刹,擺佈搖擺,汽車七拐八拐地反而衝向了喪屍群。白朦朦雖上手冇多久,車技卻辣得能夠,腳刹踩死,方向盤掄完一圈又一圈,前輪飛速轉動擦著路麵似要燒起來了,車底煙霧滿盈,全部車子騰雲駕霧似的。越野車車速未減,一個標緻的甩尾卷著滾滾濃煙,險險的貼著屍潮饒了個大圈終究往回飛奔。
“四階喪屍還真有智商呀!”白朦朦斜眼看著爆炸的位置,那晚隱形喪屍曉得玩暗藏和逃脫,她賭的就是四階喪屍那不幸的聰明和一向在橋另一邊虎視眈眈的變異植物。
汽車達到最高點時開端下落,這時,一股熱氣流自下而上,彷彿一條吼怒的巨龍將汽車頂了上去,一條新的拋物線就如許構成了。這匹風中的悍馬就如許在半空中duang、duang、duang的漸漸闊彆狂暴的屍潮,我的悍馬,絕技絕技是絕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