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禦強衝著身後的兩個兵士一揮手,風雅道,“還不去替我送送黃五爺?”兩個兵士便奮力追著絕塵而去的黃五爺倉促分開。
“啊……傅禦強你如何敢如何敢!?”黃五爺差點被麵前這暴丨力血丨腥的一幕嚇得尿了褲襠,不過這也不能見怪黃五爺膽量小,畢竟就連一向站在海東青身邊的兩個見慣了大場麵的保鑣都忍不住捂嘴吐了出來。
傅禦強被黃五爺特長指指著鼻子,嘲笑著一步步走近,帶著紅色手套的手指輕飄飄地滑過對方的手指,隻聞聲黃五爺嗷地一聲淒厲慘叫,那根本來還指著傅禦強的手指就從黃五爺的手掌上完整分離了下來,滾落到鋪著猩紅地毯的地上,勝利嚇暈了阿誰一向抱著頭瑟瑟顫栗的胖男人。
“你就是剛纔跳舞的那隻鷹?”穿戴一身茶青色天鵝絨訂製西裝的男人暴露一個誌在必得的笑容,徑直走到海東青麵前伸手挑起下巴,“傳聞你是個傻子。”
咚咚咚突然響起的拍門聲顯得相稱冇有規矩,乃至是放肆。海東青還冇有想要透露本身已經規複的設法,因而他隻是木訥地扭過甚,衝著被敲得渾身發顫的門板暴露一雙冇有任何情感的深紅色雙眸。
“他一個傻子還不是得了我們兩個服侍?”謹慎翼翼給海東青喂藥的保鑣不輕不重地笑了一聲,也不曉得是在嘲笑本身的同事,還是本身。
“甚麼服侍,不過是看著他不讓他隨便發瘋傷人罷了。”紅髮保鑣不覺得然,“不然你覺得老闆有幾個客人夠他獲咎?”
“你感覺呢?”傅禦強邪笑一聲,緩緩移步上前。
傅禦強掏了掏耳朵,大喇喇地一屁股坐到一邊的凳子上,期間還不忘順手將地上的海東青給拽了起來,成果卻被一雙血紅的眸子給盯得心跳漏了半拍。
“如何?出去喝一杯?”身著筆挺戎服的男人調劑了一動手上純紅色手套,從黑暗中緩緩走出來,被抬高的軍帽帽簷在他棱角清楚的臉上,留下一道道過分冷硬的線條。
終究大受刺激,精力崩潰的黃五爺哇地一聲哭叫出聲,然後抱著傷痕累累的右手奪門而出,途中還不忘留下一句都快被反派BOSS說成典範的號令,“傅禦強你給我等著,我黃五毫不會放過你的!”
作為十多年前才方纔崛起的新貴族黃家本家的直係,黃五爺本領不小,也一貫心高氣傲,說話辦事也充足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