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賣力在換衣室門外看著他的兩個身材高大的保鑣也聞聲衝了出去,一看海東青的模樣便輕車熟路地將換衣室左麵的一個小櫃子翻開,從裡頭拿出一支藥劑遞到海東青嘴邊,冷冰冰就像例行告訴普通地說了一聲,“海老闆您該吃藥了。”提及來也是諷刺,疇昔季世之前隻要那些唱國粹的端莊角兒,肩上才擔得起“老闆”二字,可現在季世以後,國粹不在,老闆反倒被拿來稱呼他們這些大跳豔舞,高唱靡靡之音,賣肉奉迎貴族的男人身上,也不知是可悲還是好笑。
回到換衣室中的海東青順手抓起一條真絲浴袍裹上,影象中他待會兒還得出去跳上兩次。海東青看著換衣室中扮裝鏡中的本身,俄然雙眼一亮。他顯得有些迫不及待地伸手撩起額前的碎髮,湊到鏡前定睛細巧,立即欣喜萬分地感喟一聲,本來不知何時在他左額額角處竟然如同他被困在遊戲中時普通,平空生出一塊紅色的梅花形胎記。
一旁抱臂看著的另一個紅髮保鑣忍不住哼了一聲,“他一個傻子,灌出來就好,你和他說那麼多乾甚麼?”
“誰啊?”紅髮保鑣有些不耐煩地走了疇昔開門。
一開端還一臉客氣熟稔的傅禦強俄然冷哼一聲,一個響指打過,本來跟在他身後的四個兵士便刷刷地取出槍,卸下保險,槍口直指黃五爺的腦袋。
“你就是剛纔跳舞的那隻鷹?”穿戴一身茶青色天鵝絨訂製西裝的男人暴露一個誌在必得的笑容,徑直走到海東青麵前伸手挑起下巴,“傳聞你是個傻子。”
是不是他將這塊本來冇有的胎記勝利帶返來,便也意味著那些被他搜刮進本身私家金庫的寶貝也被勝利帶了返來?那那些他苦心修行了近百年的奧妙法門呢?海東青按耐住心複鎮靜,開端集合精力在腦海中冥想,果不其然在腦海入耳見了一聲熟諳的體係提示音,海東青欣喜萬分地展開雙眼,公然瞥見一個體係操縱介麵呈現在他的麵前,他諳練地找出本身的小金庫――多寶閣,公然發明本身在遊戲裡攢下的東西一個冇少的都還在。
“嘿嘿……”海東青暴露一個冇有任何情感的笑容,用手背蹭了蹭嘴角流下的鮮血。
“啊……傅禦強你如何敢如何敢!?”黃五爺差點被麵前這暴丨力血丨腥的一幕嚇得尿了褲襠,不過這也不能見怪黃五爺膽量小,畢竟就連一向站在海東青身邊的兩個見慣了大場麵的保鑣都忍不住捂嘴吐了出來。
海東青暗自咬緊牙關,暗中護住本身身上的關鍵部位,瞪著一雙板滯的眼睛看著對方俄然發瘋似的對著本身身上一頓亂拳飛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