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海東青一個冇忍住噴笑出來,他伸手捏住傅禦強下巴,感慨了一動手感還不錯以後才俄然靠近傅禦強,嘖嘖有聲地歎了口氣,嘲弄道,“哎呦呦,瞧這臉紅的,如何就臊成如許了,不曉得的還覺得我這是調戲了大女人呢。”
“嘖嘖,傅長官不愧是天賦異稟,你瞧瞧,這背麵竟然都濕了。”海東青的話如同一盆當頭冷水,刹時潑滅了傅禦強滿身醞釀已久的*。
“鋼槍!?那我還真得嚐嚐了,也不曉得你傅長官的這把槍究竟機能如何。”氤氳的氣味跟著海東青一字一頓清楚的吐詞環繞過傅禦強腦海中最後一絲緊繃的神智,他按捺不住開端跟著海東青的行動晃解纜體。
彷彿是冇想到海東青會俄然這麼直白的來上一句,傅大長官頓時不受節製地嬌羞了,不美意義了,他磕巴了一下,老臉憋紅,相稱冇有出息地反問了一句,“啥?”
但是,身後某處突如其來的寒涼突卻俄然讓在慾海當中起起伏伏的傅禦強重聚明智。本來不知何時,海東青已然伸手來到傅禦強身後,他勾起指頭腹在充滿褶皺的嫩肉上來回畫圈,含混的波紋很快連通起一*高漲的歡愉,讓傅禦強忍不住用力收縮不止。
咕嘟一聲嚥了咽口水,長年混跡江湖,大風大浪都見地過了的傅大長官儘力安放心神。臉紅?紅屁啊!又不是第一次……誒?等等,不對!這他孃的還真是第一次有木有。傅長官煩惱了,調戲人那的確是他在行啊,的確就是信手拈來,與生俱來的天賦啊!可這個被人調戲,還是如此當真嚴厲的調戲,傅大長官就冇法兒淡定了,大女人上轎頭一回,那叫一個手足無措,那叫一個忐忑不安。
海東青不就是問他是不是對他動了心嗎?照實答覆又如何?歸正他一來冇做負苦衷,二來自在愛情,還是暗中傾慕,不管如何算也不成能有大錯。更何況,就算他真的對海東青動了甚麼肮臟不堪的心機,那不也是從未行動嗎?他還就不信了,海東青能從裡頭挑出甚麼項目來講。
“海東青你……”如夢初醒地傅禦強敏捷拉好衣服,但是身下濡濕的一片卻讓他蓄力半天的後半句話給生生卡在了喉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