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白銀時代_10臧五爺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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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爺好久不見,明天如何有幸賞光。”

“台柱嘛,天然得壓軸。”臧五爺疇昔也曉得海東青,也看過他跳的舞,隻不過在傳聞了他是個傻子以後就顯得興趣缺缺,他臧五爺是甚麼人?甚麼樣的絕品又冇嘗過,犯得著拿個傻子玩賞,這不平白掉價嗎?可誰知前不久聽人說這個傻子又復甦了,便來了興趣,特地見麵扳話了幾句。成果以後才短短三次喝茶談天,旁人也不曉得海東青究竟使了甚麼手腕,便手腳敏捷地攀上了臧花還這棵大樹。

而明眼人都曉得,另辟走商道實在拚的不是彆的,就是性命。是以他一旦接辦了前期事情,不管如何乾都是個獲咎人的差事。試問如許明擺著催人送命的活計,臧氏一門究竟有誰會主動承擔?鬨到最後除非臧花還親身上陣,不然那就得逼迫硬派,完整將臧家旁係給獲咎了個潔淨,從而落空一枚後日合作家主的無益砝碼。

“那另有些時候呢,明天酒吧耽誤停業時候,我跳的三場都被排在了背麵。”

不過不是說打噴嚏也不必然滿是被好人惦記來著?說不定好人也會惦記來著?

看著海東青和臧花還你一句我一句,閒話家常之間兩小我乾係密切之狀已是昭然若揭,不再隻於流言傳說。瘦子抬手一抹額上虛汗,心說幸虧本身之前冇來硬的,也不知這個海東青究竟何德何能,竟然能把臧產業紅的五爺給籠到身邊。按耐住心中不解,瘦子一對兒小眼滴溜一轉,便回身湮入人群,一溜小跑地遁了。

海東青勾唇一笑,“五爺無妨猜猜,我這位嶽母大人時隔七年,明天俄然被邀帶著葉琳回孃家赴宴究竟是為的甚麼。”

此時,遠在戒備區貓著並以此迴避回家過節的傅禦強剛被一幫輪值的新兵蛋子灌了半斤小酒,正一小我百無聊賴地披著大衣在操場上哼著小曲兒漫步,成果一陣砭骨的北風襲來,頓時讓大敞著衣領的他鼻頭髮癢,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家裡無礙,隻是酒吧這邊還但願五爺幫手說說話。”

“五爺!”海東青淡笑著眨了眨眼睛,點頭打斷了臧花還接下來的昏頭話,咳嗽一聲道,“時候差未幾了,我該換衣服籌辦下台了。”

玻璃鎏金的龐大舞台緩緩升起,海東青挑起手指剝開衣衿,衝著人隱士海的台下暴露一個實足素淨的笑容,博得掌聲雷動。舞台之上的透明玻璃穹頂上映著清冷的月輝,半夜將近,飄飄搖搖的六角形雪花緩緩而落,在穹頂之上留下一道道透亮的水漬,恍惚了台下一片闌珊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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