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趁著這個空檔,朱由檢去找了陸家兄弟,他們看上去神采真的不太好,在隔壁的三位鏢師也是一樣的頭重腳輕。
木栗接下了指令,就辭職了。
“山西那邊,有那家是專門收藥材的?”雨化田直接點出了關鍵之處,這事情怕是陸家兄弟在山西做買賣的時候,不謹慎斷了彆人的財路,要曉得人蔘但是大代價。
在山東與河南的交界處開的堆棧,但是迷藥倒是在山西買的,肥羊能夠是在河南圈定的,這一圈有夠大的。朱由檢想不到官方能用幾把菜刀乾出這個打劫的人,還這麼會繞圈子。其彆人要查起來,還真是不輕易。
木栗持續說著,“這內裡有一點,部屬感覺能夠有題目。山西那邊不是這群人的地盤,他們也冇有甚麼背後的權勢。能夠等閒把陸家兄弟的環境摸得那麼清楚,隻怕是有人在背後黑了那兄弟兩人,借刀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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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淼聽到這個題目,眼皮一跳,就想要否定,卻也曉得否定不了。他對上了朱由檢的眼神,確認了內裡應當冇有歹意,才鬆了一口氣。事到現在,還想這麼多乾甚麼呢,歸正今後不會在去了。而朱由檢他們是有錢人,也看不上他們這點身家。繼而也是乾脆放開了說了起來,“我們是從韃子那邊拿的貨,提及來也是運氣好。與我們買賣的也不是甚麼大商家,就是淺顯的韃子,我們用一些布匹之類的貨色換了人蔘,然後在禹州城賣出了一個差價來。但是這裡頭風險大,下一次再也不敢這麼做了,甚麼時候被人盯上了也不曉得。”
朱由檢聽到這裡,還是在持續安撫二人地笑著,也冇有詰問為甚麼他們要冒險,擺佈不過是家中碰到了難事。看環境,那些賣人蔘的銀子已經夠彌補了,不過以後的日子還是不好說。而陸家兄弟的身上如果冇有好處可圖,他也不消大發善心去送銀子給人用吧。“你們也是受了驚嚇,現在才過子時,再歇息一會吧。那些歹人已經被看牢了,明日天亮就送官府。這事情我會安排,你們也不消擔憂了。”
朱由檢的感概不是毫無出處的,他昨日之以是挑選過夜一夜,隻是俄然想起了這條支流此後將不複存在了。當初他來過黃崗,也是在一個雪天,但當時這裡有的隻是乾枯的河床,隻要在輿圖之上留下了一行虛線的印記,標著那邊是一段廢黃河,再也冇有了濤濤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