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她，不知從何時開端變得不愛說話了，他常常見她，便會想起與鬱氏的那晚，便會不由自主的撇開視野不去看她的臉。

他沉默很久，道：“你說的這些，我都不信。”

那一晚，她笑的怨毒。

他想，傳聞前一世是死在她手裡的，這一世，以高歡之名死在她手裡一次，現在又死一次。她是他這輩子的執念。

實在她下的藥並不高超，他倒是一碗接一碗的喝下去。她想要老天子昏庸無能，以是他就昏庸無能給她看，日日歌樂豔酒，夢中沉甜睡去醒來不知多少。她想要的皇位，他替她設了一個局，替她布好了背麵的統統。她想要的，他都能夠滿足她。

那日，婁昭分開之時，忽的想到甚麼似的跟他叮嚀道：“因為她想殺了你，以是我才留你在這個身材裡多一些日子。這是她的夙願，以是這一回你要乖乖的讓她殺一次，千萬彆讓她殺不勝利……”

就很多年以後的情勢而言，高歡賭贏了。

他與鬱氏說：“湛兒同柔兒你最是相像，今後必然能勝任一國之主的擔子。朕籌算冊封他為太子，你意下如何？”說的是給她聽得。

他不說出來，能夠保她一世無憂。

關於高歡的番外大抵就到這裡了，寫到最後，連我本身都感覺他是個渣【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