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荷蕊被阿碧固然暖和但卻帶著嚴肅的話語嚇到連說話都坑坑巴巴起來。
“哪有~看太後孃娘您說的。”阿碧很天然的走到婁太後身邊坐了下來道:“阿碧是怕擾到太後孃孃的平靜呢!”
“丹娘,我問你。”出了青鏡殿,阿碧邊走邊思考著周太妃的身份。按理說,太妃這個名號是給先皇的妃子的。但是她看這個周太妃的春秋實在不符,彆說是先皇的妃子了,說她是先皇的母後都能夠了。那麼這個周太妃到底是甚麼身份?能伶仃住一個大宮殿,卻如此的苦楚無人問津。這分歧適常理!更何況婁太後這小我她又不是不曉得,最是討厭和她搶過先皇的女子。又如何會聽任一個太妃在這裡等死呢?阿碧如何想也冇有想通,隻得向丹娘探聽動靜。還好丹娘這小我心機一貫純真非常,阿碧問甚麼,她就答甚麼。阿碧想了想,問道:“太妃娘娘為何單獨呆在這麼一個冷僻的殿裡無人問津?”
想了好久,阿碧到了書房翻看起醫書來。她想著太妃體弱,該給她弄些補身子的藥方纔對。翻看了一下午,終究定下了一個比較暖和的藥膳,籌辦下次進宮的時候就交給丹娘,讓丹娘定時煎熬給太妃喝。太妃年紀大了,不能用猛藥,隻能用暖和的藥膳漸漸保養。
“這……”丹娘躊躇了一會兒方纔小聲的答道:“郡主……這太妃娘娘,實在是我們呼亂叫的。”
“恩。”阿碧點了點頭,回身向外走去。剛走了幾步,她似想起了甚麼,回身對荷蕊道:“你去把丹娘給我叫來。”
“冇……冇有……”丹娘一個顫抖,顫顫的答道:“奴婢……奴婢謹遵郡主的教誨……”
就如許,忙繁忙碌的阿碧過了好幾天賦把東西弄完,便帶著東西再次進宮了。此次進宮,她又先去看了婁太後。而此次,不由嫣兒在,陸貞也在。
怪不得,怪不得太妃娘娘如此年老,本來是太皇太妃……阿碧暗自點了點頭,也是一個不幸人。冇乾係,今後有她阿碧,她會經常進宮來陪太妃的。
“你錯了。”阿碧搖了點頭道:“我所說的不是你現在的奉侍,我要你經心極力的奉侍她。”她頓了頓,緩緩說道:“我看得出來,你們感覺太妃娘娘無權無勢,以是便怠慢了是不是?”她語音固然暖和,但無形中披髮著一種氣勢,讓荷蕊連頭都不敢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