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太後見狀,便開口解釋道:“這是哀家的主張。駙馬是元帥,哀家想著如有他鎮守邊疆,就能放心多了。如果連駙馬都信不過,哀家還能信誰呢?隻是不幸我的湘兒,也要跟著去豫州刻苦嘍!”
婁尚侍跟從婁太後多年,早已變得油滑很故意機。固然阿碧身著婢女服飾,她也不會輕視。想了想,便開口笑道:“不知這位女人是哪家的蜜斯?出落的如此動聽,真真是惹人垂憐啊!”
“沈碧……”高演想了想,漸漸踱步思慮道:“碧,可作玉石。觀汝之行走之間,很有大師閨秀之風采,可取“淑”字。不如就賜封號為“玉淑”,如何?”
“不,另有一事。”婁太後矢口否定,轉頭對悄悄的待在一旁的阿碧道;“來,沈碧你過來。”
長公主淺笑著搖了點頭,溫聲道:“為了大齊,這點苦算的了甚麼呢?”
“阿碧甚是歡樂。”阿碧低頭答了幾個字後便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