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吹雪的手指苗條有著幾個薄繭,比起他下半身的巨物的侵犯性要小多了,已經根基適應了西門吹雪那物的或人就這麼在對方的挑逗下打了個嗬欠,再一次睡了疇昔,直接忽視了某個已經復甦著、忍耐焦急火攻心的男人。
生硬著背脊的丘萬戴冇有動,但這不代表對方不動,西門吹雪的手緩緩的從那光滑卻冇有一絲光亮肌理的背脊上漸漸往下滑,那磨磨蹭蹭的速率讓或人的背脊發麻,過後一個又一個吻悄悄的印上他的背脊,但臀瓣的肉也隨進被捏揉了起來。
“能夠協商。”西門吹雪在丘萬戴的腦門上親了一口,冇有回絕就好。
西門吹雪頓了好一下,“戌時,兩刻。”
丘萬戴:“……”
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看起來全部房間都是暗淡的,還在含混狀況的丘萬戴根本分不清如許的亮度究竟是傍晚抑或是淩晨,他動了一下,又閉上了眼睛。
“我已經派人對丘道人說了我們臨時有事出去一兩天。”
“那我爹呢?”
“喂……”他一開口,卻發明本身的聲音沙啞中帶著些鼻音,這一聽卻更像是在撒嬌,非常彆扭。
“你在想甚麼?”
“……這邊的事情還冇有健忘。”丘萬戴最後還是囧囧有神的說道。
他們如許不歸去真的好嗎?
“喂……嗯……”他連話都冇說完,西門吹雪的手已經分開了他的臀縫,下一秒,某個滾燙的物件從他的臀縫自上而下的滑過,堪堪掃過某個隱蔽的穴.口。
丘萬戴之前不是特彆能肯定,但西門吹雪的反應卻幫他證明瞭他的猜想。
西門吹雪:“……”
或人渾身痠痛,底子就一動都不想動,更彆說用手處理。
“醒了?”
丘萬戴真真是被或人予取予奪,一把火燒得神態不清,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固然身材是清爽的,但渾身就像是被甚麼碾過了普通,上半身和下半身彷彿被分紅了兩半,丘萬戴試著動了一下,然後抱著他男人也展開了眼睛。
開了葷的人你讓他茹素,這不是較著的明顯有肉卻隻給草根吃麼?
“我連手都抬不起來了。”大腦還是有些睏乏,丘萬戴發覺本身連打嗬欠都能讓渾身疼痛。“下次……不能做這麼狠。”
“嗯。”丘萬戴的嗓子還冇有好,但火線奇特的感受已經去了很多,不曉得是不是因為西門吹雪的藥還挺好用的原因,“現在甚麼時候?”
“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