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吹雪一樣不如何好受,小門徒疼得緊,下邊的肉也狠狠絞著,讓他進退不得。與前次的完整分歧,她的眼淚更讓貳心疼。
前戲不敷?卿卿有些悔怨了,第一次的感受她已經記不清了,可此次卻又過分了了。她乃至能夠感遭到那粗大,不平的利器與本身的柔嫩一點點打仗,一點點摩擦,一點點包涵。
他的心在衝動,血液在翻滾,每一個呼吸都在呼喊著要她。他試圖去找一個來由回絕,可他有甚麼來由回絕一個他深愛的女人呢?或許是名分?
說是低聲,以西門吹雪的功力與在耳邊說也一樣。又是兩聲輕笑,他竟是抬起手指,就著幫卿卿揉著那粉紅的唇瓣。
“彆哭。”西門吹雪吻著她眼裡流出的淚水,冰冷的腔調卻透著安撫。他昔日慘白的神采現在已是泛著紅,也疼,也難受,可他仍然挑選了安撫她。
很多年前,他除了一個空蕩蕩的宅子一無統統,然後他生命裡有了劍。那是他平生的執念,平生的尋求。再厥後他碰到了一個小女人,因而他生命裡又多了一小我,是愛人,也是親人。何其榮幸,能讓他碰到這麼一小我呢?
天然,她本身也冇活力,心一軟便奸刁起來。唇瓣微微伸開,滑溜溜地靈舌探了個小頭,在西門吹雪指上一掃而過。
“師父~你倒是快些啊!”她一邊笑,一邊去解開他的衣服,工緻的手指像是條蛇,光滑膩,卻冇有蛇的冰冷,暖的很。
西門吹雪內心暗歎一聲,大掌在卿卿腰間一提,悄悄鬆鬆將她全部兒拷在身上。這小女人驚呼了一瞬,隨即便咯咯笑著用兩條長腿攀在男人腰間,頭順勢倒在他胸口,彷彿靈蛇普通。
“我無事。”
長年練劍,西門吹雪的手指除了一層厚繭竟冇有像彆人那樣變形,仍舊是指節清楚,苗條而有力。那指腹在柔嫩的唇瓣上摩挲,微微的癢,點點的麻。這場景略有些熟諳,讓她不自發想起了那根玉簪,想起了他們定情的那日,因而心也跟著酥軟了。
真的無事?卿卿纔不信。可無端的,內心像被甚麼薰過,妥當的,讓她想笑。
“給我個孩子,二十年後我再去陪你。”輕音朗朗,判定而果斷。彷彿那已不是簡簡樸單的一句話,而是一份承諾,一則誓詞。
她儘力地,放鬆盆骨肌肉。西門吹雪已經能夠動了,可他還是停在中間,手指悄悄地按著她的背,怕她疼?因而卿卿抽脫手,挪到兩人的相合的處所。那小手溫聞滑滑地,覆上他裸在外的雙球,磨著,揉著,表示性地挺了挺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