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卿卿那般的蜻蜓點水,一碰上,便是暴風驟雨一樣的侵襲,來勢洶洶。卿卿被吻得暈頭轉向,嘴裡不覺收回輕聲嚶嚀。腦筋裡隻剩一個動機迴盪,甚麼冰山做的人啊,下邊清楚是火光四射了。西門吹雪用最直觀的體例讓她曉得甚麼叫冰,甚麼叫火。天然了,管他冰也好,火也好,隻如果西門吹雪,對卿卿而言就是最好的。
“彆哭。”西門吹雪吻著她眼裡流出的淚水,冰冷的腔調卻透著安撫。他昔日慘白的神采現在已是泛著紅,也疼,也難受,可他仍然挑選了安撫她。
前戲不敷?卿卿有些悔怨了,第一次的感受她已經記不清了,可此次卻又過分了了。她乃至能夠感遭到那粗大,不平的利器與本身的柔嫩一點點打仗,一點點摩擦,一點點包涵。
卿卿內裡本就是乾清乾淨,未著片縷的,隻一件紅色裡衣閒逛著。此時兩人身材打仗,蹭來蹭去的,那薄弱的一件兒天然往下天然滑落。
長年練劍,西門吹雪的手指除了一層厚繭竟冇有像彆人那樣變形,仍舊是指節清楚,苗條而有力。那指腹在柔嫩的唇瓣上摩挲,微微的癢,點點的麻。這場景略有些熟諳,讓她不自發想起了那根玉簪,想起了他們定情的那日,因而心也跟著酥軟了。
西門吹雪一貫都以為本身是一個一個充足禁止,乃至是冷酷的人,可此時現在他方知,當趕上對的那小我,便是隻聽她嬌語也賽過旁人挑逗不竭。
她真的在驚駭,身材都在微微的顫抖。可她怕甚麼呢,他會無缺無損的返來,娶她。
很多年前,他除了一個空蕩蕩的宅子一無統統,然後他生命裡有了劍。那是他平生的執念,平生的尋求。再厥後他碰到了一個小女人,因而他生命裡又多了一小我,是愛人,也是親人。何其榮幸,能讓他碰到這麼一小我呢?
“嗯。”
卿卿感覺這話問的和該死也冇甚麼不同了。神采發紅,哼哼兩聲,確切低聲嘀咕,“真是個冰山做的人不成……”
“師父~你倒是快些啊!”她一邊笑,一邊去解開他的衣服,工緻的手指像是條蛇,光滑膩,卻冇有蛇的冰冷,暖的很。
“笑笑笑,有甚麼好笑的……”卿卿小聲地嘀咕,臉紅的更加短長。扭捏著像撇過甚不看他,又忍不住還是把目光全都集合在男人唇邊。這麼好的機遇,不看就冇有了,卿卿冷靜安撫本身。
“啊~”卿卿被刺激得叫出聲,後背重重撞上床柱。顧不得疼,她抱緊了西門吹雪,細細感受著一股子酥麻垂垂流轉。很舒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