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低聲,以西門吹雪的功力與在耳邊說也一樣。又是兩聲輕笑,他竟是抬起手指,就著幫卿卿揉著那粉紅的唇瓣。
她的模樣實在敬愛,西門吹雪唇邊笑意不由又加深了幾分。一種名為幸運的含混氣味滿盈了全部房間,更是熏的人麵紅耳赤,心跳加快。
那笑容從心底宣泄,美極,燦極。分歧於以往清淺的弧度,竟讓惱羞狀況下的卿卿也愣了神,麵色發紅。甚麼時候這冰山似的男人也能笑得如許光輝了!
“給我個孩子,二十年後我再去陪你。”輕音朗朗,判定而果斷。彷彿那已不是簡簡樸單的一句話,而是一份承諾,一則誓詞。
冇有甚麼多餘的言語,西門吹雪直接挺身,將早已蓄勢待發的利器緩緩進入那流著蜜汁的花穴。排開第一次春,藥狀況下神態不清不提,這是第二次,兩人本身也冇甚麼很多的經曆。她能很清楚的感遭到有個熱熱的東西在往本身身材內裡擠,可題目是,她內裡卻冇有本身設想中以為的那麼潮濕。
“疼……”
“笑笑笑,有甚麼好笑的……”卿卿小聲地嘀咕,臉紅的更加短長。扭捏著像撇過甚不看他,又忍不住還是把目光全都集合在男人唇邊。這麼好的機遇,不看就冇有了,卿卿冷靜安撫本身。
“師父~你倒是快些啊!”她一邊笑,一邊去解開他的衣服,工緻的手指像是條蛇,光滑膩,卻冇有蛇的冰冷,暖的很。
還是個小女人呢,和當月朔樣。西門吹雪不覺輕笑,燈光下,悄悄看著她,心中彷彿被甚麼暖暖的東西填滿了一樣。
卿卿內裡本就是乾清乾淨,未著片縷的,隻一件紅色裡衣閒逛著。此時兩人身材打仗,蹭來蹭去的,那薄弱的一件兒天然往下天然滑落。
太大了!那頂端彷彿還帶著弧度。她忍不住紅了眼眶,有水滴滴答答從眼睛內裡湧出來。
彷彿觸電普通,西門吹雪行動一頓,手指改摩挲為輕捏,卡著卿卿的下巴,深深吻上那唇。
她吻他,紅唇豐軟而不失豔澤。她的手臂環著他,純白的褻衣折射出微黃的光彩。她離他那麼近,近到即便光芒不明也能清楚看到她的模樣。少女軟軟的身材彷彿帶著清雅的暗香,入了鼻,進了體,融進他的血脈呼吸,隨後化成火,撲滅了便一發不成清算。
她密切地蹭了蹭西門吹雪的胸膛,腦筋裡不由想,花滿樓曾說西門吹雪身上有掩不住的殺氣,卿卿不否定,可他身上卻冇甚麼血腥氣。清冷酷雅,梅花普通。全然不似江湖上那些刀口舔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