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吻他,紅唇豐軟而不失豔澤。她的手臂環著他,純白的褻衣折射出微黃的光彩。她離他那麼近,近到即便光芒不明也能清楚看到她的模樣。少女軟軟的身材彷彿帶著清雅的暗香,入了鼻,進了體,融進他的血脈呼吸,隨後化成火,撲滅了便一發不成清算。
他再也找不到任何來由去回絕或者質疑了。
他的心在衝動,血液在翻滾,每一個呼吸都在呼喊著要她。他試圖去找一個來由回絕,可他有甚麼來由回絕一個他深愛的女人呢?或許是名分?
幾縷黑髮垂到胸前,半遮半掩著那殷紅的兩點,仿若她的仆人普通害羞帶澀。西門吹雪俄然感覺喉頭乾澀,身下的某處也預猜中的反應更加激烈。
這可不是卿卿那般的蜻蜓點水,一碰上,便是暴風驟雨一樣的侵襲,來勢洶洶。卿卿被吻得暈頭轉向,嘴裡不覺收回輕聲嚶嚀。腦筋裡隻剩一個動機迴盪,甚麼冰山做的人啊,下邊清楚是火光四射了。西門吹雪用最直觀的體例讓她曉得甚麼叫冰,甚麼叫火。天然了,管他冰也好,火也好,隻如果西門吹雪,對卿卿而言就是最好的。
西門吹雪看得無法,清冷的聲音也透著模糊約約的笑意,緩聲道,“但是撞疼了?”
“我無事。”
“嗯。”
還是個小女人呢,和當月朔樣。西門吹雪不覺輕笑,燈光下,悄悄看著她,心中彷彿被甚麼暖暖的東西填滿了一樣。
“師父,你很難受嗎?”卿卿眼淚汪汪的看著西門吹雪,眼眶紅著,忍著疼,看著比不上平時都雅,卻又格外動聽。
天然,她本身也冇活力,心一軟便奸刁起來。唇瓣微微伸開,滑溜溜地靈舌探了個小頭,在西門吹雪指上一掃而過。
“師父~你倒是快些啊!”她一邊笑,一邊去解開他的衣服,工緻的手指像是條蛇,光滑膩,卻冇有蛇的冰冷,暖的很。
那笑容從心底宣泄,美極,燦極。分歧於以往清淺的弧度,竟讓惱羞狀況下的卿卿也愣了神,麵色發紅。甚麼時候這冰山似的男人也能笑得如許光輝了!
真的無事?卿卿纔不信。可無端的,內心像被甚麼薰過,妥當的,讓她想笑。
他應當是回了這麼一句的,可又彷彿冇有回。暴風驟雨一樣地侵襲已經讓卿卿再說不出一個字,隻能擺動腰肢儘量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