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看到西門吹雪久不答覆,卿卿有些急了,眼眶微紅。她緊緊抱著他,口中哀惋,“求你,我驚駭,彆回絕我。”
說是低聲,以西門吹雪的功力與在耳邊說也一樣。又是兩聲輕笑,他竟是抬起手指,就著幫卿卿揉著那粉紅的唇瓣。
“師父~你倒是快些啊!”她一邊笑,一邊去解開他的衣服,工緻的手指像是條蛇,光滑膩,卻冇有蛇的冰冷,暖的很。
她的後背抵著冰冷的床柱,涼絲絲的觸感讓她身上起了一顆顆的小顆粒,她忍不住打了個寒噤,像是頭一回體味到夜的寒涼,身材成心偶然更加切近了西門吹雪。
這男人看似冷酷,現在肌膚相親卻又熾熱的很。特彆是抵在卿卿腿間的東西更是滾燙,若非還隔著層衣服,恐怕她此時也難以保持麵上的不在乎了。
她幾近是在他話音一落就迫不及待地,“不悔,永久都不。這輩子不悔怨,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悔怨。”隻要他們還能遇見。
卿卿感覺這話問的和該死也冇甚麼不同了。神采發紅,哼哼兩聲,確切低聲嘀咕,“真是個冰山做的人不成……”
西門吹雪身子微顫,喉嚨裡竟收回舒暢的低吟,雙眸泛紅,再也按捺不住,挺身將她貫穿。
因而西門吹雪反手擁著她,輕拍她的背。黑眸暗沉,似喜似怒。“決定了,不悔怨?”
快些?西門吹雪又看她一眼,斂眸。再抬起來時,那雙寒星普通燦爛的黑眸中的柔情已垂垂被甚麼彆的東西所代替了。火普通的熱烈,那或答應以稱之為欲。但愛應當也是很多的。
長年練劍,西門吹雪的手指除了一層厚繭竟冇有像彆人那樣變形,仍舊是指節清楚,苗條而有力。那指腹在柔嫩的唇瓣上摩挲,微微的癢,點點的麻。這場景略有些熟諳,讓她不自發想起了那根玉簪,想起了他們定情的那日,因而心也跟著酥軟了。
她真的在驚駭,身材都在微微的顫抖。可她怕甚麼呢,他會無缺無損的返來,娶她。
他應當是回了這麼一句的,可又彷彿冇有回。暴風驟雨一樣地侵襲已經讓卿卿再說不出一個字,隻能擺動腰肢儘量逢迎。
前戲不敷?卿卿有些悔怨了,第一次的感受她已經記不清了,可此次卻又過分了了。她乃至能夠感遭到那粗大,不平的利器與本身的柔嫩一點點打仗,一點點摩擦,一點點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