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幾近是在他話音一落就迫不及待地,“不悔,永久都不。這輩子不悔怨,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悔怨。”隻要他們還能遇見。
長年練劍,西門吹雪的手指除了一層厚繭竟冇有像彆人那樣變形,仍舊是指節清楚,苗條而有力。那指腹在柔嫩的唇瓣上摩挲,微微的癢,點點的麻。這場景略有些熟諳,讓她不自發想起了那根玉簪,想起了他們定情的那日,因而心也跟著酥軟了。
前戲不敷?卿卿有些悔怨了,第一次的感受她已經記不清了,可此次卻又過分了了。她乃至能夠感遭到那粗大,不平的利器與本身的柔嫩一點點打仗,一點點摩擦,一點點包涵。
“師父……”看到西門吹雪久不答覆,卿卿有些急了,眼眶微紅。她緊緊抱著他,口中哀惋,“求你,我驚駭,彆回絕我。”
還是個小女人呢,和當月朔樣。西門吹雪不覺輕笑,燈光下,悄悄看著她,心中彷彿被甚麼暖暖的東西填滿了一樣。
真的無事?卿卿纔不信。可無端的,內心像被甚麼薰過,妥當的,讓她想笑。
她儘力地,放鬆盆骨肌肉。西門吹雪已經能夠動了,可他還是停在中間,手指悄悄地按著她的背,怕她疼?因而卿卿抽脫手,挪到兩人的相合的處所。那小手溫聞滑滑地,覆上他裸在外的雙球,磨著,揉著,表示性地挺了挺腰肢。
“彆哭。”西門吹雪吻著她眼裡流出的淚水,冰冷的腔調卻透著安撫。他昔日慘白的神采現在已是泛著紅,也疼,也難受,可他仍然挑選了安撫她。
卿卿感覺這話問的和該死也冇甚麼不同了。神采發紅,哼哼兩聲,確切低聲嘀咕,“真是個冰山做的人不成……”
西門吹雪看著卿卿,輕柔地解開她的衣衫。薄薄的一層絲質衣裳順著她的身材滑落,香膚雪脂,兩處渾圓彷彿比前次大了很多,顫巍巍的惹人垂憐,她內裡竟然未著片縷!
說是低聲,以西門吹雪的功力與在耳邊說也一樣。又是兩聲輕笑,他竟是抬起手指,就著幫卿卿揉著那粉紅的唇瓣。
她真的在驚駭,身材都在微微的顫抖。可她怕甚麼呢,他會無缺無損的返來,娶她。
這小女子早已做好了籌辦,那偷偷切切看著他的小眼神,縱使是她居高臨下,氣勢上無端也矮了他一截兒。西門吹雪對此天然是悲觀其成的,可卿卿卻有些著惱。小嘴一撇,矮身坐在他腿上,卻又恰好撇過甚,不看他。
天然,她本身也冇活力,心一軟便奸刁起來。唇瓣微微伸開,滑溜溜地靈舌探了個小頭,在西門吹雪指上一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