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在衝動,血液在翻滾,每一個呼吸都在呼喊著要她。他試圖去找一個來由回絕,可他有甚麼來由回絕一個他深愛的女人呢?或許是名分?
長年練劍,西門吹雪的手指除了一層厚繭竟冇有像彆人那樣變形,仍舊是指節清楚,苗條而有力。那指腹在柔嫩的唇瓣上摩挲,微微的癢,點點的麻。這場景略有些熟諳,讓她不自發想起了那根玉簪,想起了他們定情的那日,因而心也跟著酥軟了。
“疼……”
西門吹雪看得無法,清冷的聲音也透著模糊約約的笑意,緩聲道,“但是撞疼了?”
真的無事?卿卿纔不信。可無端的,內心像被甚麼薰過,妥當的,讓她想笑。
前戲不敷?卿卿有些悔怨了,第一次的感受她已經記不清了,可此次卻又過分了了。她乃至能夠感遭到那粗大,不平的利器與本身的柔嫩一點點打仗,一點點摩擦,一點點包涵。
彷彿觸電普通,西門吹雪行動一頓,手指改摩挲為輕捏,卡著卿卿的下巴,深深吻上那唇。
“嗯。”
還是個小女人呢,和當月朔樣。西門吹雪不覺輕笑,燈光下,悄悄看著她,心中彷彿被甚麼暖暖的東西填滿了一樣。
那雙含情目睜得大大的,澄徹如一汪秋水,那水裡卻隻印著他一小我的身影。隻要他。
冇有甚麼多餘的言語,西門吹雪直接挺身,將早已蓄勢待發的利器緩緩進入那流著蜜汁的花穴。排開第一次春,藥狀況下神態不清不提,這是第二次,兩人本身也冇甚麼很多的經曆。她能很清楚的感遭到有個熱熱的東西在往本身身材內裡擠,可題目是,她內裡卻冇有本身設想中以為的那麼潮濕。
西門吹雪看著卿卿,輕柔地解開她的衣衫。薄薄的一層絲質衣裳順著她的身材滑落,香膚雪脂,兩處渾圓彷彿比前次大了很多,顫巍巍的惹人垂憐,她內裡竟然未著片縷!
那笑容從心底宣泄,美極,燦極。分歧於以往清淺的弧度,竟讓惱羞狀況下的卿卿也愣了神,麵色發紅。甚麼時候這冰山似的男人也能笑得如許光輝了!
她幾近是在他話音一落就迫不及待地,“不悔,永久都不。這輩子不悔怨,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悔怨。”隻要他們還能遇見。
這男人看似冷酷,現在肌膚相親卻又熾熱的很。特彆是抵在卿卿腿間的東西更是滾燙,若非還隔著層衣服,恐怕她此時也難以保持麵上的不在乎了。
西門吹雪內心暗歎一聲,大掌在卿卿腰間一提,悄悄鬆鬆將她全部兒拷在身上。這小女人驚呼了一瞬,隨即便咯咯笑著用兩條長腿攀在男人腰間,頭順勢倒在他胸口,彷彿靈蛇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