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伸手在花滿樓麵前晃了好多下,這才大大咧咧地坐在石凳上。“來了來了,我的酒呢?”她是個誠篤的女人,對花滿樓也冇需求講究那麼多俗套虛禮,那隻會顯得虛假。
恍忽間,門外響起拍門聲。卿卿從恍惚的感情中復甦,放下玉簫,再次懶惰地斜臥在榻上。凝妤天然地靠在中間,挽冰卻皺著眉頭遠遠坐下。
卿卿愁悶,他又何嘗不愁悶?就這個藉口卿卿在他這兒用了不下三次,雖說隻瞭解了一年,這丫頭從他那兒也得了很多好東西。花滿樓雖說不計算這些,但次次用同一個來由還是讓他非常無法。
凝妤挽冰一火一冰,向來都是不相容的,但這一次兩人卻聚在一個房間,服侍一小我。凝妤在喂她吃葡萄,挽冰則在一邊操琴。是誰這麼大的麵子,這麼大的財力?
鮮花滿樓。花滿樓對鮮花老是有種激烈的酷愛,正如他酷愛統統的生命一樣。
“早已知我是個瞎子,又何必次次摸索。”
凝妤是個妖精,每個曾經和她共處過一室的男人都這麼說。她妖媚動聽,像火一樣熱烈,舉手投足間儘是魅惑。
目光觸及一邊烏中帶著銀製光芒的寶劍,凝妤忍不住地獵奇伸手去碰,卻被一雙素手製止。眸子上挑,凝妤有些委曲,“爺,不過是一把劍,有甚麼不能碰的。”
飄香樓是江南一代最大最受歡迎的青樓,這裡的女人或清純甜美,或嬌媚妖嬈,各有特性,包君對勁。更加人所津津樂道的是飄香樓的兩個鎮樓才子——凝妤和挽冰。而現在,這兩個絕色的才子卻聚在一起服侍同一小我。
花滿樓起家,又是無法又是好笑,白玉般的臉上竟是帶了幾分紅潤,“你的房間一向空著,每日都有人打理,莫要再說這打趣話。”
花滿樓無法,搖點頭坐下來,行動流利文雅,完整看不出他是個瞎子。可那雙眸子倒是真真的暗淡無光,讓人可惜。
輕風送來淡淡的芬鬱,花滿樓緩緩起家,朝著某個處所淺笑,“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