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作為東道主的花月樓總該一儘地主之誼,可在葉正陽的直言推拒下,花月樓隻好有些失禮的聽任客人本身前去花燈宴了。不過他一分開葉孤城和葉正陽的視野,便忍不住撥出口氣來。
花月樓心下稍定,便朝兩人蕭灑抱拳,揚聲道:“鄙人花月樓,敝府號召不周,還望城主與公子包涵。”他話雖說的謙恭,可眼角眉梢卻自有一段風騷意氣,讓人一看便知這位公子定是個不羈的主兒。
葉孤城身材微僵,瞥了他一眼便轉過身去,正色道:“習劍之人,不成縱慾!”
“祈姻緣?”葉正陽反覆一聲,眼尾上翹的桃花眼幾近成了圓滾滾的形狀,他抓住葉孤城的袖子,不幸兮兮的道:“我還從未放過河燈,一起去吧。”
葉正陽在人前一貫是不苟談笑的冷峻少年,可每當和葉孤城在一起時,卻老是一變態態的出言調笑逗樂,以是當花四公子到來的時候,便看到了“兄弟倆”分歧於平常的表示。
葉孤城並未看他,而是放動手中的羊毫,接過一旁葉正陽遞來的杯盞,悄悄啜飲一口其間的淨水,才道:“無妨。”
葉正陽畢竟少年心性,怎能日日困在府中?他們之前一起固然賞遍了很多風景,可卻到底是為了趕路,是以便問道:“花四公子有禮,明日便是令尊壽辰,也是孟河花燈盛宴,倒是不知明天是否有甚麼活動,能讓我與兄長也去樂嗬樂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