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滿樓想了想,終是搖了點頭。
韓夜心悄悄翻開門,躡步走進院子。
“荷姑身上天然有。但是她在長桐就死在花家的管家老頭之手,那老頭又把鈴鐺帶回花家鎖了起來。與其冒險進花家的藏寶樓,不如找小韓公子借一借。”
韓夜心冷哼:“梁公子說得好輕描淡寫。”
梁靖安搖了點頭:“你覺得隻要武功好就行了?還遠遠不敷。”
他進屋,在黃梨木椅子上坐下,落拓地喝起茶來,又規複了那貴公子氣度,一點也冇有前次見到時落拓如乞丐的情狀了。
“你是梁靖安!”
花滿樓皺了皺眉,終是站起了身,躬身道:“統統單憑先生叮嚀。”
“荷姑身上應當也有鈴鐺。”
“你安曉得我會同意?”
他見花滿樓在用刻刀刻一截短笛。
“我在這大雪山穀底當仕女,也熟諳了那雪山仆人的做派。他是想用洗心劫來讓花滿樓忘了你……”梁靖安說到這,笑吟吟地看著韓夜心。韓夜心內心卻震驚他曉得的如此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