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的汾酒當然是老的,菜也精美,光是一道活鯉三吃──乾炸奇門、紅燒馬鞍橋,外加軟鬥代粉,就已足令人大快朵頤。
陸小鳳舉起酒杯來迴轉著圈,淡淡的說道:“我說的也不是珠光寶氣閣的霍總管,是昔年金鵬王朝的內庫總管嚴立本。”
“大老闆是那裡人?”花滿樓抿了一口小酒問道。山西的汾酒公然名不虛傳,入口甜美綿滑,飲後不足香,讓人回味不已。
但是他還冇有走出門,安好的水閣就響起了一道寒冰般聲音:“他們還不想走,你也最好還是留在這裡!”
且不說那邊蘇少英打起十二分精力來迎戰西門吹雪,這邊馬行空看了看目盲的花滿樓和荏弱的楊娉婷,殺機一閃而過。遲早是要和他們撕破臉的,還不如趁著此時來了表忠心。
“西門吹雪!”
閻鐵珊的話說得很慢,一個字一個字咬得非常的重。或許這不能稱之為說話,更像是在威脅,讓陸小鳳改口的威脅。
貳心中歹意漸起,這一招脫手便毫不包涵。使了非常的力量,花滿樓不躲不閃,聽聲辯位正要用陸小鳳教給他的靈犀一指夾住棒端。但忽聽得楊娉婷在他身側冷冷一哼,聲音不悅之意明顯。隨即一隻溫軟小手便伸過來扯了扯他的衣袖,表示他不要脫手。
閻鐵珊的威脅在陸小鳳看來底子不算甚麼,他如果一個怕威脅的人隻怕早了千百次,又豈會在江湖上蹦躂到本日:“如何會冇傳聞過呢。隻怕不但傳聞過,還曾在那邊餬口過吧!本日的閻鐵珊嚴大老闆,你就是當年的大總管嚴立本吧!”
閻鐵珊一張光滑柔滑的白臉,俄然像弓弦般繃緊,笑容也變得古怪而生硬。想來喜怒不形於色的人,頭一次變了神采,聲音也冇了剛纔的隨和:“甚麼金鵬國、金鳥國,鄙人從未傳聞過,陸兄可真會開打趣!”
此話一出,當即溫馨了下來。蘇少卿不動聲色的握緊了手裡的劍。馬行空長滿老繭的大手一下子拍在石桌上,微弱的內裡震灑了桌上的酒水:“是霍總管,不是嚴總管。陸小鳳你昏頭了嗎?”
花滿樓收起的手中的扇子,一向悄悄握著楊娉婷的手再次緊了緊。
但是閻大老闆這一聲呼喝後,窗外立即有五小我飛身而入,輕靈的身法,發光的兵器——一柄吳鉤劍,一柄雁翎刀,一條鞭子槍,一對雞爪鐮,三節镔鐵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