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呢,說重點。”飛坦稍稍顰眉,神采有些發黑,開口堵截了崔西彷彿是要冇完冇了的長篇大論。
完成了屬於他任務的俠客揉著細腰徐行走到麵影身邊坐下,衝崔西那邊撇了撇嘴,崔西一來,團長倒是冇再催他趕工了,赤果果的不同對待,憑甚麼那無腦二缺女就那麼討團裡一眾殘暴奇葩的歡心呢,真是搞不懂,連那非常陰狠有刑虐偏向的飛坦都被她整的物極必反反而看上她了,真是世上一大怪誕。
回以一眼,表示不消多管閒事,還是隨他們去吧。
終究,一條走道裡隻剩下了崔西和飛坦兩人,一時候有些冷場。
收了傘塞進風衣裡,飛坦若無其事的抬眸回望向崔西,“你母親在內裡的房間裡,至於夏小花,那天和你一起跳下了飛艇,現在不知所蹤。”
“芬克斯,你這個時候不該呈現在這裡的,是此次任務太簡樸了麼?”庫洛洛不動聲色地翻過了一頁書,眸光流轉,彷彿是用心要岔開崔西的話頭。
“你、你們倆該、該不會!”
聲音好似蚊蟲般藐小,“那、阿誰啊,團長…”
濕濕的、淡淡的、蜻蜓點水的一吻,少女標緻的眼中儘是當真的光芒,“以是…”
“……”再次沉默了半晌,麵影遲緩且悠長道:“實在,是我自作自受。”
一句話剛落,飛坦愣在了原地,一旁聽牆角的也石化了一個接一個。
“你想說的,是對那天告白的答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