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聲音有如洪鐘,驀地間突出世人耳膜,恍若當頭棒喝,令世人都不由一愣,下認識放動手中兵器。
孟珩拍了拍身上灰塵,淡淡道:“他不是我父親。”
“尚書大人真是好辯才。”黎青定定地看了男人一眼,淡然轉過視野,走到那匹被刺穿了腿肚的傷馬中間,語氣俄然一轉,厲聲道:“大人若說未曾對孟大夫痛下殺手,這匹馬又作何解釋?若卑職再晚來一步,恐怕此時流血當場的就不是這匹馬,而是孟大夫了!”
這下將士們被黎保護提走,一對供詞,此事必定敗露無遺……
這些個兵士雖則一個個都上過疆場,血氣方剛,技藝高強,可太子部下的這些侍衛更是摸爬滾打練習出來的,不比這些將士們相差半分。
本來這些“仆人”“侍衛”竟是孟仁以手中兵部尚書之權擅自調遣的軍中將士,為掩人耳目之故特扮作淺顯仆人侍衛,為的就是本日趁其不備,將孟珩一舉拿下!
觸手倒是一片沁涼之感。
再轉轉頭看去,見為首那人騎著一匹青棕色高頭大頓時,手中鮮明舉著一塊金光閃閃的令牌,眯眼一看,公然是太子殿下的諭令金牌!
不過是小小一個侍衛,他還未放到眼裡去。
孟仁一時語塞,剛想張口辯駁,卻又聽黎青冷冷道:“家事?尚書大人還真是大言不慚啊。”
孟珩笑睨一眼有些鎮靜失措的男人,更握緊了男人的手,稍稍傾身,靠近了男人幾分,目光細細在男人臉上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