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隻要禦史大人照孟某說得做,必定會有所好轉。隻不過,”孟珩意味深長地住了嘴,後又道:“不知大人是想好轉一時呢?還是永絕後患?若要好轉一時,孟某還是定時候免費,若要永絕後患,就要另加白銀一萬兩。”
“那……還請孟大夫給本官指一條明路。”中年男人略顯難堪隧道:“實不相瞞,此惡夢夜夜呈現,本官實在是不堪其擾啊。”
青年不由得忍俊不由,揚眉大笑,笑罷才從那遝銀票中拈出幾張,雙手遞與少年,道:“孟大夫此法倒是新奇風趣,既令人耳目一新,又公允清正,公然妙哉!”
這位左都禦史大人那日因事未能列席李大人的壽宴,並未親眼所見少年的本領,是以也隻聽李大人閒談時談及了少年,把少年上天上天一頓猛誇,然他卻感覺海口之下,一定有真才實學,這會兒覷著少年描述尚小,不過十五六歲年紀,又兼邊幅平平,雖通身很有一種氣度,到底還是未知秘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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