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歧的是後者轉眼來到洛基麵前,雙手握住洛基的手,輕聲以哀懇般的低姿勢道:“不要再火上澆油了,好嗎?”
“都夠了!”奧丁大踏步走下神台,單手托起一人高的金色權杖,指定安琪,“中庭人!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遇,如果不說出你的來意……”
洛基勾唇一笑:“謹慎。”
“你是誰?”
“哈哈哈哈……”洛基指著安琪向奧丁大笑道:“你看到了,這就是笨拙的中庭人!我巨大的父神大人,你是否感到了和我一樣麵對這些卑賤生命的氣憤,您為甚麼還不讓她永久閉上嘴。承認吧,對於這些螞蟻般微不敷道的種族,您和我一樣……”
安琪整了整藍底鑲白邊的厚呢短西裝,儘力在臉上擺出人畜有害的規矩笑容,“尊敬的國王陛下,起首,請答應我表達我的歉意,我不是成心……好吧,或者起碼我不是用心坐在您的王座上的。”
“抱愧,”兩柄鋒利的匕首回到安琪掌中,她略略躬身收起嬉笑的神情,作出防備的姿勢,“不管您給我多少次機遇,我都說不出。”
安琪:“……”
安琪站直時正目睹了這一幕,雙眉微攢偶然義地感慨了一聲。
洛基凝睇了本身的母親半晌,微微閉眼嗤笑一聲:“現在可不是我看不清情勢……”
“閉上你的嘴,洛基!”一向保持著低氣壓的主神怒不成遏地一揮大手,“中庭人,你是如何潛入皇宮的!?”
兵戟聲一響,安琪當即規複繃緊的姿勢:“你是當真的?還來?”
“那你必然曉得托爾。”弗麗嘉淺笑著徐行走向安琪。
“要幫手嗎?”
安琪還冇來得及答話,為了姑息被挾持的姿式而微微曲著膝蓋,倚在少女肩頭的洛基轉頭湊到她耳側,用充滿勾引的奇特嗓音道:“不如我們來打個賭,用我的性命你毫不成能從這故鄉夥手中換得自在。”
“或許阿斯加德不風行這麼投降,”安琪放下雙手,無法地歎口氣,“好吧,現在即便你不說,我也曉得你應當叫啥了……”
“站住!”奧丁俄然再度一敲權杖,全部宮殿裡都是嗡嗡的反響。
清脆的撞擊聲在空曠的神殿裡反響,可惜用來束縛邪神的桎梏豈是凡鐵,安琪被反震的力道震得虎口發燙,無法地對洛基聳聳肩膀,用口型道:“愛莫能助啊。”
“洛基!”奧丁和弗麗嘉同時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