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抬手摸了摸腦袋,發明額頭上細細纏著繃帶,有種宿醉的眩暈和噁心,但想來應當不是太嚴峻。
“夠了!”
“……算了,我們等洛基返來再一起籌議吧。洛基呢?”
“托爾!”洛基大聲喊道,“這就是你找來用來生火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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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神聳拉下來的肩膀、毛茸茸的腦袋和湛藍色的小眼睛讓他活像一隻大型犬科植物。
托爾自傲道:“如果他再到九界任何一處拆台或者惹是生非,我還是會去把他抓返來。”
“他必然會為母後報仇的。”這句話托爾脫口而出,說完後才遊移一陣,想了想又彌補道,“他已經完成了許給我的承諾,就算他現在跑了不返來,我也不會怪他。”
一陣頭暈目炫中,最後聽到的就是洛基那幸災樂禍的“TADAA~”聲戛但是止,竄改成驚呼。
她後知後覺地認識到本身滿臉都是淚水,狠狠擦了兩把,然後深呼吸幾次試圖調劑本身的情感。
托爾給篝火堆裡添了根木料:“我也不曉得。”
“安煜!你底子不配當我弟弟!”
安琪搖點頭:“我也不曉得。他是你的弟弟。我隻曉得,當我想明白這些事理時,統統都已經來不及了。但願你不是。”
“明天、明天,再過一百年又能如何?心碎的感受,不管你做多久的籌辦都冇法接管。敬愛的女人即將離你而去,但你……”
安琪垂著腦袋搖點頭:“我冇事……”
洛基:“在。”
“彆怕。”洛基低下頭,用近乎和順的腔調在此時現在顯得非常軟弱的女孩耳畔輕聲道。
“夠了!這下你滿足了嗎?”
托爾微微皺眉:“但這也不能作為他濫殺無辜、率性妄為的來由。”
托爾聳聳肩膀:“既然瑪勒基斯能夠感到到簡體內的以太,我們隻需求待在這兒,等著他來找我們。”
口氣裡充滿幼年的無知和莽撞。
很久後,安琪才又突破沉默輕聲道:“我也有個弟弟。”
洛基用拇指摩挲女孩柔嫩潮濕的長睫,另一隻手悄悄撫摩她的發頂,降落的嗓音裡藏著某種循循善誘的魔力:“彆怕,都疇昔了。冇有人能傷害你。你夢到甚麼了?”
“我要的是木料!”
“煮的甚麼?”能夠是日照不敷的原因,瓦特海姆的溫度非常低,安琪能看到本身一開口就噴出一陣白霧。
洛基不知去哪了,簡裹了幾層毛毯仍然在洞窟深處昏睡不醒,托爾坐在洞口不遠處,守著一堆篝火上架著的一隻大鐵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