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伊將信將疑,問:“這些是誰奉告皇上的?”
聽到紅萼的答覆,輕伊點頭,想著叫疇昔也好,免得那兩個小子每天吵著要母後,性子又皮的不可,她算是懶得管了。明天兩小我都去了皇後那,她也好跟著偷偷放個假。但早晨返來的時候,輕伊看到他們兩小我竟然都是低頭沮喪的,一點也不像是玩的很高興的模樣。
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高恪被推到了前麵,低頭像輕伊道:“貴妃娘娘,我們今後再也不去皇後那邊去玩了。”
而高緯,則在送走胡氏今後,將鳳印再一次的拿到了輕伊的房間。
“皇後孃娘那如何了嗎?”輕伊不解,如何去玩了一趟,竟然都說不去了。難不成皇後孃娘那邊另有鬼不成?
“這是如何了,在皇後那邊玩的不高興嗎?”出於任務感,輕伊還是開口問道。畢竟這兩個傢夥現在也算是她半個兒子了。
“本日皇後孃娘說是有好玩的東西,將兩位皇子都叫了疇昔。”
“紅萼,你將信箋親身拿去給皇上。記得皇上看過以後,要立即毀掉。”
很長一段時候,輕伊都是繁忙的,繁忙著打算,繁忙著分派,繁忙著學習。宮中大小事件,根基都是她來掌管,帳本另有統統宮人的月例,全數需求她過目。幸而她之前就風俗了繁忙和加班,現在如許也還算好。等統統的事件都熟諳今後,她便能夠全數交給上麵的人去做。
在她看來,皇後一貫做到失職儘責,即使本身身為一個妾室,對她不會太有好感,但也忍不住佩服她的辦事才氣。之前不管是太皇太後,還是太上皇的喪事,都是由她一手籌辦。後宮也是被她辦理的井井有條,若不然,輕伊這些日子以來,也不會過的如此安穩,恐怕早就遭小人妒忌,被人騷擾不竭。
但轉念又想,輕伊現在能坐在皇後的位置上,實在也多虧了石韞,不然她是毫不成能冒險去試的。
交代紅萼以後,輕伊又寫了複書,讓五色鳥帶歸去。現在的她的字也算是能入的了眼了,也不枉她練了這麼久。眼看天氣還早,輕伊決定走一趟太卜宮,紅萼冇返來,她也懶得帶其他的宮女隨行。去到那邊,如果帶著的不是親信,恐怕也會不便利。畢竟輕伊有太多的奧妙不能讓外人曉得。
她彷彿已經胡想當皇後已經好久,這才當上冇幾天,就開端打兩個皇子的主張了。高恒為太子,是今後的皇上,若能將他收到本身的名下,那胡氏今後的職位也會更加穩妥。她就算不為本身想,也要為她的女兒著想。自古以來,公主多用於和親,她身為母親,天然不但願今後她的女兒嫁的太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