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她,那又豈能說是對付?
她正說著話,祝寧嬋抬起手撓了撓手腕處,有眼尖的蜜斯瞥見驚呼:“祝二蜜斯,你的手腕是如何了?”
菱兒聽到這話,癟了癟嘴,挪蹭著衝向了祝寧珊:“奴婢見過三蜜斯。”
“祝二蜜斯,不知您想去那裡呢?內裡天氣已暗,雖說有路引燈但是還是不甚好辯白方向,不如奴婢陪您去?”
“你……”李錚開了口,卻又不知說些甚麼。
“拜見太子殿下。”
祝寧嬋見狀微微一笑:廢料。
就算是對阿誰位子有設法,敢做的也隻是避其鋒芒,想來要不是太子先死了,當初花落誰家還真是不必然。
世人繞過一塊龐大的木質屏風,便看到了地上跪著的菱兒,以及榻上半躺著的祝寧嬋。
“如許啊……”祝寧珊俏臉上充滿了憐憫:“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二姐姐,這菱兒但是自小便跟著你的,就算犯了錯略微獎懲一下便好了,你如許莫非不會讓旁的下人寒心嗎?”
祝寧嬋眼皮一跳,麵上卻並無驚駭的神采,福了福身:“見過三殿下。”
這話說的誅心,話裡話外似是肯定了下晌在竹林中祝寧嬋定是做了甚麼見不得人的活動, 這才惹得太子殿下傾慕。
眾女跟著回了禮。
心中卻道,真是老練,想罰蹲讓她告饒嗎?
眼角微抽。
“三蜜斯及各位蜜斯有所不知。”春香俄然開了口:“我家蜜斯自是顧念著與菱兒之間的主仆情分,隻是這兩年也不知菱兒的心是不是大了,幾番攛掇著我家蜜斯不顧端方會晤外男。雖說主子端方很重,但是念在昔日情分上隻是多加斥責。但是菱兒屢教不改,主子這才降了她的品級想讓她好好檢驗一番。”
“說的不錯。”孫善倪表示附和:“奴婢就是奴婢,豪情再好還能把本身當作蜜斯不成?”她這話也獲得了幾個蜜斯的附和,這幾位皆是文官家的蜜斯,端方極重。
以後冇等祝寧嬋接著說,祝寧珊便驚撥出聲:“天哪,地下跪著的竟然是菱兒?”\\
春香嘲笑:“主子及各位蜜斯跟前也敢汙言穢語,打死你也不為過。”
祝寧珊微微點頭,複又看向了祝寧嬋:“姐姐,這是如何一回事兒?菱兒不是你最靠近的丫頭嗎?當初你還說了要帶去夫家陪嫁的。你們主仆二人乾係這般好,如何還罰的如此之重?”
果然,便有蜜斯出了聲:“想來之前祝二蜜斯對你的確是寬和,身為奴婢言行竟然如此不堪,的確該發賣出去。”語畢扭頭對著祝寧嬋持續說道:“祝二蜜斯也應將其好好綁起來鞠問一番纔是,一個小小的丫環,那裡就會生出那麼大的心機,竟然攛掇你……你去乾那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