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餘光偶然中掃過一個宮女的臉,她頓了一下,然後淡淡的說道:“藩嬪,你現在可知錯?”
喬雅歌藉著這個機遇,站起來消化一下胃裡的食品,“水墨胭脂鋪這一個月以來,紅利頗豐,臣妾想將紅利的銀兩都捐給邊陲的兵士們。”
趙浩擎放在書桌上麵的手指來回摩挲,他實在是感覺這件事難以說出口,總不能直接說,哎,朕號令你,要常常跟昊然多打仗打仗吧?!他一邊頭疼又一邊在高傲的想到,本身真是一個負任務的好哥哥!
喬雅歌沉默了半響,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道:“因果報應啊……”
淑妃立即出言打斷她的話,火冒三丈的說道:“你這暴虐的女人少在這血口噴人!本宮何時說過要替藩國王上經驗你了?!明顯是你朝晨不給本宮存候,死賴在被窩裡睡大覺!本宮還冇說你兩句呢,你倒好,一邊唾罵本宮一邊將前殿砸了個稀巴爛!”
趙浩擎挑了挑眉,言簡意賅的吐出一個字,“說。”
淑妃不敢置信的抬開端,欣喜的說道:“是!謝皇後孃娘!”
藩嬪本日穿戴一身繡著菊花的極其素雅的宮服,配上她小麥色的皮膚,真是說不上來的詭異。現在的她是位分寒微,再加上不受主妃所喜,天然是冇有人幫她搭配衣服的。並且她也恰是看喬雅歌穿戴這類素雅的宮服極其絕美大氣,才潛認識的仿照她的穿戴。
她如果曉得趙浩擎會大朝晨的叫她來承平殿吃糕點,她必然會穿越回早上,把像豬一樣的往嘴裡狂塞美食的她給掐死。
他淡淡的說道:“嗯……實在也冇甚麼事情,糕點還吃嗎?”
她看著垂著視線的,看起來非常無辜純良的藩嬪,道:“既然曉得錯了,那就要心甘甘心的接管淑妃娘娘對你的獎懲。”
喬雅歌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這個藩嬪實在太放肆放肆了!隻見殿內的大部分陳列都遭到了粉碎,花瓶碎得碎,書桌倒得倒,她冷冷的嗬叱道:“你們這是在乾甚麼呢?!”
趙浩擎對勁的點點頭,有些獵奇的問道:“你感覺朕的弟弟如何樣?”
她眨了眨自帶煙燻妝的大眼睛,委曲的說道:“皇後孃娘,淑妃娘娘一大朝晨就莫名其妙的將臣妾叫到前殿,說臣妾懶惰冇有端方,要替藩國王上好好經驗臣妾。”
藩國公主被皇上安排到了延禧宮,用腳指想也曉得淑妃必定會好好整治她的,隻不過不曉得藩嬪會不會忍氣吞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