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福笑著走了出來,弓著腰說道:“皇後,請進。”
身居高位的她天然是甚麼都逃不過她的眼睛,她重視到德妃看向淑妃的眼神裡,充滿了不屑和鄙夷。
他抬眉看了一眼,“說。”
喬雅歌挑了挑眉,非常落拓的又換了一個坐姿,“本宮早已經命杜鵑將銀兩分發給了各宮的嬤嬤,由她們親手將銀兩再發給宮女們。”
“大將軍?!”喬雅歌吃驚脫口而出道。
她頓了頓,俄然麵色一冷,厲聲嗬叱道:“德妃你竟敢歪曲本宮!禁足兩個月!另有關於你掌管的景陽宮中接二連三的死宮女,本宮會照實向天子稟報的!”
直到他提筆的時候,她才福身,恭維道:“皇上的畫工真是高超精美!”
她走下台階,剛到一個拐角,俄然一件暖和的外袍覆擋住了她,一股雄性荷爾蒙的氣味充滿在她的鼻尖,她被嚇了一跳,像一個小兔子似的警戒的向前蹦了一步,然後轉頭看來人。
他點點頭,按著她的肩膀,幫她掉了個身,“快歸去吧,翠柳在門口等著你呢!”
喬雅歌迷惑的問道:“你既然這麼耐寒,為何還要穿一個厚外袍出來呢?”
他用棉布擦拭著雙手,淡淡的說道:“嗯,不過你這一家小小的胭脂店,能運營的起來嗎?朕傳聞,你發給宮女們的銀兩都是自掏腰包。”
他將印章蓋在上麵,冇有理睬她的恭維,“本日出宮事情辦的如何樣?”
可她不想要在後宮中餬口,她本來就受㊣限定,可不想再受這後宮中的條條框框的限定了,她想要尋覓伴隨了她三世的愛人,她都已經來到這個天下有一段時候了,為何還冇找到他?想到這,她不由有些焦灼,莫不是因為她來遲了?
喬雅歌火冒三丈,氣憤的說道:“你的確不成理喻!你如何能剝奪我尋求幸運的權力呢?!”
喬雅歌悄悄的站在他的中間,冇有出聲打斷他。隻見他正在畫著一副水墨畫,高山流水,大江傾灑而下,美輪美奐又霸氣實足。
她表情龐大的關上門,夜間的冷風一吹,她忍不住打了一個顫抖。
他笑了笑,“我如何能夠會冷?就算穿戴單衣我現在也不會冷!夏季在邊陲的時候,我都是□□著膀子在冰天雪地裡習武!”
喬雅歌忙從速將身上的外袍拿下來,這實在是於禮反麵!他暴露俊美的笑容,對勁的說道:“放心吧,冇人瞥見,這件外袍是新做的,你就誠懇的披著吧,彆凍著了。”
他嘲笑一聲,道:“朕清楚的曉得你不是她,但是朝廷中的官員、天下的百姓不曉得!如果你就如許甩袖而走,又將朕的顏麵放在哪呢?並且,彆忘了,你用的是她的身材,朕絕對不答應你糟蹋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