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的呼吸聲變得越來越短促,清澈的聲線帶上了誘人的顫音。短促的喘氣垂垂變成了暗啞的呻-吟。
完整把他當作一個急需庇護的孱羸少年了。
不過並不是肇事,而是救人。
看到環境超出本身的預感,裴清對付不過來了,就想提早溜掉,“我……我得先走了……”
關著那些仆從的門被槍打穿了,監禁著他們的樊籠被摧毀,那些男男女女們瘋了普通從囚籠裡跑了出來。
光芒陰暗的酒吧裡,洛瑛看著坐在他劈麵的裴清,對方慵懶地架著苗條的腿,纖長的手指夾著高腳杯,行動諳練得像是專門練過一樣,沾著酒漬唇瓣微張,肌膚上覆著一層薄薄的紅,眉眼間成心偶然地暴露幾分挑逗的風-情。
洛瑛冷哼一聲,抓住了他的手。
父親隻是看著他,嚴厲道,“你是洛家的擔當人,應當從小就應當有擔當人的模樣。”
洛瑛揉了揉微微發酸的手腕,淡然道,“留一個帶歸去問話,找出幕後教唆,其他的全數措置掉。”
暮年就學過切口的他天然聽得出來這句話通報的真正含義是“見機行事”。
但是洛瑛早已風俗了,因為他在這裡單獨餬口了十多年。
那群人押著他往暗盤拍賣所的中間買賣場走去,長長的甬道兩邊是樊籠般的獨立小間,內裡豢養著一個個慘痛無助的少幼年女,他們等著被褻賞,被調-教,被髮賣。每個房間都隻開了一扇小小的窗戶透氣,能夠清楚地聞聲此起彼伏的纖細哭泣聲,像是拉長了聲音在哭,慘痛又無助。如同無數隻被丟棄的流浪貓,躲在肮臟的角落裡哀思地乞憐。
裴清的腦袋越來越暈乎,心臟止不住地狂跳起來,對情-事毫無經曆的他從未體味過這類快感,隻是本能地攀上對方的肩膀,任由對方予取予求……
裴清已經被酒精燒得神態不清了,隻感受這個度量非常暖和,掙動了幾下便乖了,任由對方抱著他去了房間。
侵-犯的節拍變得愈發瘋亂起來……
洛瑛把他放在床上,摟住了他發軟的身材。然後低下頭,悄悄地吻著他,一點點舔過了他唇上的酒漬。
他總需求點甚麼來打發暮氣沉沉的時候。
他搖搖擺晃地站起來,麵色酡紅。
勾-引的程度被他把控得很好,既不會造作又起到了本色感化。
他纔是殘暴的獵人,而對方隻是獵物,更好笑的是這個獵物還在驚駭,必死無疑了。
像是高貴的宅兆。
天生的打獵者。
洛瑛臉上輕視的笑意讓綁架他的那些人惱羞成怒,狠狠一巴掌扇在了他標緻的麵龐上。洛瑛冷冷吐出了嘴裡的血沫,眉頭都懶得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