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和尚來替蘇澈查抄了傷口,然後對李弘奕說:“令尊已經無礙,施主存候心。”李弘奕聞言頓時氣鼓鼓的,但因為對方救了他們,不好發作:“他是我朋友。”小和尚趕緊報歉,隨後去廚房給他拿粥來。李弘奕坐在床邊,抱怨:“我那裡像你兒子了?”
拿到了鄭靈兒與外臣聯絡的證據,蘇澈持續讓鄭巧燕重視,找到鄭靈兒用的那種毒藥。現在有很多大臣都中了毒,想要殺掉鄭靈兒很輕易,但如果冒然把她撤除,就得不到解藥,朝堂上一下子死一大片可不是鬨著玩的。
李弘奕驚詫不已:“如何能夠?她一個後宮妃子能做甚麼?”蘇澈嚴厲地說:“我覺得你已經清楚詭計詭詐不限於性彆,女人也能心如蛇蠍。”李弘奕被他說的啞口無言,過了一陣才問:“你可有證據?”“我已獲得了她聯絡外臣的證據。”“那你為何遲遲不奉告我?”李弘奕吃緊地問。蘇澈拍拍他的肩膀,讓他稍安勿躁:“你還記得韋健中毒的事嗎?鄭靈兒給那些大臣下了毒,以此節製他們。我驚駭打草驚蛇,以是臨時冇有上報,想要找到解藥。”
蘇澈倒是一點不怕,但還是告罪:“臣不敢。”李弘奕收回一聲冷哼:“不敢?你有甚麼不敢的。”他盯著那邊的人,口氣裡聽不出喜怒:“過來。”蘇澈靠了疇昔,隨後被拽著領口拉了下去。李弘奕攥著他:“你一向挺猖獗的,不是嗎?”
他將手伸出來,握著一把匕首:“你出不去,也不會有人來救你。把解藥交出來,說出中毒的大臣名單。”鄭靈兒曉得本身敗了,她還冇有節製軍隊,也冇來得及在李弘奕返來之前做好統統,但是她不甘心。“我不會說的。冇有解藥,他們都會死,你們不但願看到這類場麵吧?你們隻能讓我活著。”她想要做買賣,用名單換活命。蘇澈對她的自傲抱以嘲笑:“那看你熬不熬得住吧。用這個,我就能讓你知無不言。”
又不曉得走了多久――蘇澈為了躲開刺客,走了遠路――李弘奕實在走不動了。蘇澈打量了下四周:“好,歇息一會兒。坐那邊,不要坐地上。”他指著一截倒在地上的木頭。李弘奕坐到那邊去,用拳頭捶著腿:“我們還要走多久?”“入夜之前就能到,我們不能在這裡過夜,天一黑植物就出來了。”蘇澈探查了一番四周,彙集了一些金銀花枯葉和野果。“吃一點,固然很澀,但能彌補體力,還能給你水分。”
這段時候,李弘奕很黏他,老是將他召進宮,明天更是提出要出宮玩。蘇澈對此傷透腦筋,一個天子整天想往外跑。原版每年這個時候都會去山上的寺廟裡燒香,李弘奕就是想要和他一起去,當然原版是真的去燒香的,李弘奕是想玩。蘇澈冇有體例,隻能同意,但和他說好了,隻能去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