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單手托著下顎,似笑非笑地望著那扇被人從外鎖上的房門,幽幽開口道,“到這個份上還能忍著寧澤,看來我這個天下的父母待他確切不薄。”
現在的靳清衍的確恨透了寧澤這個紈絝,在他眼裡,如果把寧氏個人交給寧澤,即是直接毀了寧父寧母十幾年的心血。
寧澤被靳清衍帶回家的時候犯了毒|癮,一口一個喊著要嗑|藥,這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模樣把靳清衍氣笑了,轉手將寧澤丟進房間綁了起來。
被靳清衍當場抓到拉幫結派找人乾架,他不但冇知錯改過,反而當著眾紈絝的麵噎了靳清衍一句“我變成甚麼樣,你管得著嗎?”
現在靳清衍越對他各式討厭,他就越是要做出一副絕壁勒馬,改過改過的白花腔,等真做出一番成績來,靳清衍也會藉此對他刮目相看。
門外一片沉寂,就在楚譯覺得內裡冇人的時候,門把手俄然轉了轉,傳來了鑰匙插入鎖孔響起的哢嚓聲響。
一乾玩的正嗨的富二代瞥見神采陰暗的靳清衍的確將近嚇尿了,那裡還敢說甚麼,恨不得插上翅膀逃脫,那裡還會管寧澤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