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將!”身後的助手大喊著,換來的隻是青年被人魚拖下水的場景。楚譯已經不是第一次感遭到滅亡將至,之前也曾經有過,但比擬於這一次來講底子算不上甚麼。塞維恩的手順著楚譯的腰間一起遊走至他的臉側,帶著蹼的手掌輕撫上那人的臉頰――
楚譯伸開眼瞥見的便是一片紅色,四周的氛圍裡還帶著消毒酒精的刺鼻氣味。滿身的力量都像是被抽暇了般,他乃至感受不到四肢的存在,冇有任何疼痛可言。夾著雙都雅的桃花眼睨了一旁恭恭敬敬的部屬,楚譯嘗試著伸開口,卻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少將您醒了?”
模糊間想起阿誰時候他彷彿勝利浮上了海麵,塞維恩額前的圖案他太熟諳了,在某一段時候裡幾近每天都能在或人身上瞥見。以是這代表了甚麼?楚譯不敢往下想,更何況失血過量導致的眩暈讓他冇有才氣思慮,而他也再冇了任何力量,任由波浪將本身高高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