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非垂下眼睛，眼裡精光一閃而過，冇讓任何人瞥見，然後昂首，“是。那首曲子，不是給殿下的。”

那是一種他從冇見過的害怕、驚駭與絕望。莊非……竟然驚駭他？衣衫混亂，紅痕點點，淚痕斑斑，祁景俄然瞳孔一縮——他在做甚麼？他竟然對莊非用強！

莊輕鴻心中一痛。

“站住。”祁席見此心中火起，叫住了莊非，雙目掃向莊非身後的三個小侍，冷聲道，“你們都退下。”

唱詞早已曉得，隻是祁景不想信賴，那樣的密意，竟是莊非……對他王叔？他儘力這麼久，莊非對他從未真正笑過，王叔纔多久？還曾輕謾莊非，莫非這就愛上了？祁景感遭到氣憤。

小侍掃視手中銀票，都是一百兩麵值的，有十張之多，又思及祁景身份態度，曉得明天莊非是冇有回絕的權力的，隻是見機和不見機的題目。收下銀票，小侍施禮退下。

站在中院，花魁唱曲的確不當，是自降身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