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攸是被熱醒的,醒來的時候就像是冇睡飽,又或者是睡多了,身材懶洋洋的不想動,伸手抹了抹額頭,卻冇有設想當中的汗意,相較手心的溫度,額頭反而是風涼的,喉中乾澀試著吞嚥口中卻冇有任何潮濕,口乾舌燥――他睡得時候明顯冇把被子蓋得這麼嚴實的,本來氣候就熱……秦攸翻開被子撐起家來,廣大的玄色絲質睡袍順著肩膀滑下,本來他皮膚就好,這一滑幾近是半個肩膀都露了出來,細碎的吻痕在白淨的皮膚上繪出無儘無言的誘-惑,三千青絲已經儘數放下,跟著秦攸的行動似雲普通微微活動。
並且現在天子氣壓太低,秦攸不想在這小方麵觸怒天子。
秦攸瞪大眼睛,偏過甚去大口的喘氣,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半是痛苦半是順從,“皇兄,你瘋了嗎?我是、我是你的……堂弟――你不能對我如許……”
彷彿也看出秦攸的迷惑,秦詡悄悄勾了一下嘴角,卻冇有本來的本來的暖和之意,反倒透出冷意,他一把扯下秦攸身上的衣服,玄色的絲綢就像抽絲普通輕易被他剝去,與床上的被子一同被秦攸扔在地上,一個翻身將秦攸按在廣大的床上,秦詡整小我像是猛獸普通跪伏在秦攸上方,雙膝落於秦攸大腿兩側,精乾的腰身對秦攸形成龐大的壓力,一手緊緊的按住秦攸肩膀,讓他轉動不得,彆的一手就著捏著秦攸下巴的姿式,逼迫秦攸抬開端來,暴露那標緻的頸脖。
秦攸就著秦詡的手抿了一口參茶潤喉,心機千轉之下也明白本身睡死是如何回事了,他矜持顛末那一世,醫術毒術的知識都在,可到底忽視了,慕鬱向來未曾出過醫仙穀,對江湖的體味太少,固然束毒的才氣不差,但如許多重連鎖反應才發作的藥,他並不善於,並且秦攸也冇有慕鬱那樣的身材百毒不侵,加上如此經心的安插,他中招也不奇特。
秦攸睜大眼睛,在秦詡脫手那一瞬驚呼了一聲,來不及抵擋就已經渾身赤-裸著被秦詡壓抑住,秦詡身上披收回激烈的侵犯感讓秦攸感覺不適,他想動一動,或者埋冇起本身的身材,但是現在這個環境,他略微行動大些,都會不成製止的與秦詡產生肢體觸碰,特彆是他現在不著寸縷,身上又有寧韶留下歡愛的陳跡,隨便甚麼行動,都會像是引-誘普通,秦攸身材生硬,一股屈辱從心間升起,勉強節製住本身,秦攸隻微微收斂了四肢,呈一個自我庇護的姿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