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韶叫我甚麼？”秦攸曲起手指敲敲桌子，斜睨了一眼寧韶。

抬起眼睛看著寧韶，秦攸收羅著寧韶的定見。

惡作劇普通，秦攸在寧韶身上蹭了蹭，勝利讓寧韶生硬了一下，也曉得不要做得過分，秦攸從寧韶身上爬起來，拉了一把寧韶，寧韶咳了一聲，受不了秦攸帶笑的眼睛，寧韶正襟端坐，對秦攸也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王爺……”

話語固然浮泛毫無豪情，但秦攸卻從入耳出了熟諳的味道，秦攸鼻子一酸，用力忍住淚意，“你如何會……你真的跟著我……”秦攸早落空了本身的沉著，說話也語無倫次，畢竟還是喟歎普通的，從心底喊出了阿誰名字，“……。”

秦攸見此心中就更是好笑了，順服的放開了手，撐起家來看著寧韶，寧韶不敢正眼看他，但秦攸曉得，寧韶必然在看他，舉起摸過熾熱的手，伸出舌頭色氣的舔過手指，秦攸看到寧韶冰雪般的兩頰飄起紅雲。

“你說……甚麼？”秦攸瞪大眼睛，聲帶無認識震驚收回辯白不清的聲音，背部磕在地上，哪怕有地毯墊著，也有些發疼，秦攸現在卻感受不到，他徒然的睜大眼睛，過分於震驚和心傷，有晶瑩的水珠無認識的從眼眶流出來。

從耳邊到胸膛，秦攸的手緩緩向下，從寧韶衣服下襬鑽出來，觸碰在低著他腰腹的火-熱-堅-挺之上，寧韶立即悶哼一聲，抓住了秦攸的手。

叫一次感覺彆扭，萬事開首難，有了第一次，前麵的多少次都感覺很輕鬆了，寧韶叫著阿攸，也感覺順口，心中有些喜意。

這是寧韶，他的。

篝火，烽火紛飛處。

寧韶還是有些怔楞，直直的看著秦攸，漸漸的抬起手，掃過秦攸眼角，像是冇有靈魂的人偶一樣，冷澈的眼睛當中落空焦距，口中說出浮泛的話來，“如何還是這麼笨……不要哭，你一哭，我心都碎了。我來見你了，不要哭。那些害你的人，我已經全都措置了，不要哭。”

――他看到了甚麼，為何……為何寧韶頭頂，也會有吉祥紫雲迴旋？這、這如何能夠？

縱身故此緣不滅。他能想起的唯到此處，寧韶有些高興，這是秦攸給他的承諾，第一次關於愛的承諾，也是他尋求這麼久的歸宿。

這是他的幻覺？還是妄圖過分？如何能夠……秦攸伸脫手，撫上寧韶臉頰，手指間因為過於嚴峻有種幻痛般的針刺感，可秦攸卻管不了那麼多，壓下心中就要彭湃而出的狂喜，秦攸放輕了聲音，顫抖的幾近聽不出本來的調子，“你是誰？我又是誰？奉告我……快奉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