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彷彿是空著的那片一向發著痛的地區,找回了本來該有的東西,一刹時癒合了傷口,又像是夙願得嘗,終究透暴露的那一口幸運的感喟,暈眩般的淚意——終究,他們兩個能夠好好相愛了。
侍從們一應低著頭,明天秦攸俄然發瘋,可把他們折騰的不輕,府中一應姬妾都打發了,這位王妃看來的確是有手腕,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之前那段時候,王爺明顯都蕭瑟他到了輕視的程度,王妃卻啞忍著,一脫手就是這麼利落——一個仇敵都冇留下,還緊緊的抓住了王爺的心。
但是為甚麼呢,他卻被如許笨拙的行動,有點打動了,管不管家他底子不在乎,一個男人,管了內宅家務,做的再好也不值得高傲,看著腰間吊掛的墨玉令,思及秦攸俯身為他係令時暴露的姣好頸脖,美好的腰線,寧韶垂下眸子,掩住那瞳孔當中的光滑流轉……事情不首要,可秦攸的心機,他確是感遭到了。
秦攸抬手揮退了服侍他淨麵的丫環,將絞好的絲絹再度打濕,擰乾,把寧韶叫到他的身邊要親身給他淨麵,寧韶一扭頭躲了,秦攸也不在乎,扯開嘴角笑了一下,將絲絹遞到寧韶手裡,對身邊的侍從道,“去叮嚀擺膳,趁便讓鮑明將府內一應賬房管事都給本王叫來。”
寧韶身材有一刹時的生硬,麵上的神采倒是冇變,秦攸見寧韶還是雲淡風輕,不由得絕望的撇了撇嘴,不過很快就規複了,一把拉了寧韶的手,便向外殿走去。
欣喜之餘,寧韶心中又冒出一點疑問,看了一眼秦攸,又瞥了一眼中間的左笑言,寧韶畢竟甚麼都冇說。
寧韶看著秦攸,俄然就想到了烽火戲諸侯的周幽王,這般奉迎過他,也真是夠直截了當,也充足的笨拙。秦攸向來不善於奉迎彆人,以是他的行動,也一如既往的笨拙,把自以為好的,都捧到他的麵前來。
“不敢就最好。”秦攸說著眼神一冷,說出的話帶著一股陰測的狠意,“做主子,最首要的就是本分。不要耍甚麼把戲,弄甚麼把戲,不管你們本來是如何樣,你們要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