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嘉走到正廳,紀國清聽到動靜驀地昂首,眼睛氣鼓鼓的非常可怖,開口邊罵,“孝子!孝子!你給我跪倒祠堂去!你這個孽障,你知不曉得你做了甚麼?獲咎了統統文人,你讓我如何在同僚麵前安身!究竟是誰給你這個膽量!”紀國清越罵越氣憤,最後幾近是顫抖動手指指著紀嘉,氣的頭髮都豎了起來,“孽障,孽障!還不給我跪下――來人,來人,給我請家法!”
紀夫人看著紀嘉的背影遠去,眼神驀地變得冰冷起來,唇邊勾出了一抹暖和非常的笑容,身為嫡母,為後代的婚事馳驅本領應當,嘉兒話中意義,紀謙想當個好人?那麼好,她就要當一個無可指責的嫡母,紀謙的婚事,她必然經心極力,為他求取他們家世能夠配對最好的人家,這個過程定然不短,那紀謙如果回絕,也可退上一步,為他納上一房良妾。
竟然將這件事如此早的捅給了紀國清,看來她不親身把持府中後院,就有人敢險中求繁華呢。真是狗屎糊住了眼睛,看不清真正的主子是誰!
紀嘉嘴角勾起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