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詡的行動停了下來，眼神和順如水，就那樣定定看著秦攸。

親身抱秦攸至清池，為秦攸洗淨一身黏膩，送至上清殿寢宮，垂憐的撫著秦攸的小臉，秦詡內心的滿足幾近快從指尖溢位，若秦攸一向如此，他哪怕甚麼都給他，甚麼都依他，又何嘗不成呢？

但是阿韶，我的心好痛，阿韶，阿韶，阿韶！是我――對不起你。

妓-子接了兩個分歧的客人，與被千人枕萬人嘗有甚麼辨彆嗎？阿韶，是我對不起你。

早就做好的憬悟，為了阿誰目標能夠不吝統統，隻是身材算甚麼。阿……

“臣、臣弟謝皇兄厚愛，”秦攸移開眼睛，手心的刺痛讓秦攸非常復甦，也讓貳心中痛苦壓抑非常，他與秦詡並無大仇，為甚麼秦詡就是不肯放過他呢？要抨擊要折磨隨便哪樣都好，為甚麼如許，“可臣弟――臣弟――”

晶瑩光滑的銀絲自唇角滑落，牽出長長的銀線，滴落在精美的鎖骨上，冰冷的向下伸展，秦詡順著銀絲的陳跡，細細奧妙的吻便落在秦攸身上，一個又一個鮮紅的吻痕逐步擋住了本來的陳跡，淫-靡又斑斕。

胸口刺痛。秦攸的指甲陷進秦詡肩頭，湊上前親吻秦詡的唇，都雅的桃花眼眼尾晶瑩閃亮，帶著一段媚意，秦詡眼神一深，雙手摟住秦攸，將秦攸全部按坐在本身懷中，低頭封住秦攸的唇，舌頭探出，極儘纏綿，口舌訂交的水聲伴隨入骨酥的喘氣響起，便是單音入耳，都覺炎熱不已，情動欲起。

腦中彷彿甚麼一閃而過，秦詡卻管不了那麼多。

秦攸的淚淹冇在如雲黑髮中，兀自消逝，秦詡卻看不見。

幸虧左券的內容，隻是寵他愛他信他重他，執手而終，他即使如此，在左券當中，也算不得甚麼了。韶……

阿韶，對不起。行差一步就是萬劫不複，而輸掉的成果，我承擔不起，也冇法看著你接受。

他本就不是甚麼潔淨的人，何必抱著忠貞的牌坊？阿韶，是我！

秦攸身材一僵，沉默了一瞬以後敏捷點頭，“不，不是寧韶。臣弟不敢，皇兄……皇兄，你饒了臣――”

那究竟是為何？為何要如此大費周章來對於他？還是說……

又不是第一次了，他又不是第一次了，被上一次，和被上很多次有甚麼彆離嗎？阿韶，是我對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