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曹操曹操到，守株待兔了一上午的顧芸芸終究把兔子給等來了。

顧芸芸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顯得有些鎮靜，避開了方慧的題目，“啊……我去幫你叫他下來。”說完趿拉著小兔子拖鞋一溜煙跑上了樓。

她見管家引著一名客人過來，起家一手拿著書、一手端著冇吃完的點心，彷彿想像以往那樣避開來客。但當看清來的客人是誰以後，她頓住了腳步，臉上閃現出驚奇來。

方慧像停頓的魚一樣嘴唇翕動了一下，聲音有些乾澀，“我是來找姚先生的，你是姚先生的……？”

關門聲傳來，顧芸芸看向方慧分開的方向，內心像又完成一項任務似的鬆了一口氣。

“聽白謙說，方同窗是黌舍裡的門生會乾部？是鼓吹部是吧？”姚玉朗隨便地岔開話題。

她猛地坐起家，抓過方纔甩在身邊的腳本，眼睛直勾勾地盯在上麵，逼迫本身看出來。內心不住地著了魔似的唸叨，那天姚先生會來看的，那天姚先生會來看的……

張媽又端了一盤新烤出來的蛋撻過來，顧芸芸嘴甜道，“感謝張媽，張媽你做的西洋點心太好吃了！”

方慧見姚玉朗偶然多聊，有些絕望地把請柬遞給他。也是，上海馳名的出身優渥又幼年有為的富商，能抽出時候見一個普淺顯通的門生已經是看在白謙學長的麵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