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方纔結束的演出，且不談那人間難尋的冷傲歌喉，就是顧芸芸本身這幅樣貌也足以吸惹人。她一入場，就已經引得很多男性來賓蠢蠢欲動，想要博得她的看重了。

文森特幫她細心地換上藥，用潔白的紗布一圈圈悄悄纏繞好, 用苗條都雅的手指打了個結。

“我不會啊。”

顧芸芸非常驚奇，這年月朔個詐欺犯竟然還得有這麼高的藝術秘聞，公然乾哪一行都不輕易麼？

“好吧。”顧芸芸把手搭在他的手上走進舞池，“但願不要太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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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芸芸穿戴一身冰藍色露肩號衣，蓬蓬的裙襬行走間富麗又超脫，略微回身時像是水波泛動，又像漂泊翻滾的流雲；另有一雙亮閃閃的銀色高跟鞋；頭上精美的盤發間裝點著小巧的珍珠小花，金飾也以珍珠飾品為主。

體係冷靜翻了個白眼，依言哢嚓哢嚓從各個角度連截了好多張圖。

文森特低頭看著懷裡嘟嘟囔囔的少女，唇角勾畫出一個顧芸芸非常熟諳的、每次他打碎主張都會呈現的有些痞氣的弧度。

“嗯，我們疇昔吧。”文森特虛攔著顧芸芸，號召其他幾人一起去候場區。

有海妖嗓音的種族天賦加成，一開口全部喧嘩的會場都沉寂下來。直到一曲結束，又沉寂半晌，才轟然掌聲雷動。

“文森特，你身材還衰弱著就已經開端想下一單買賣了嗎？”艾琳晃了晃盛著紅酒的高腳杯無法道。

文森特看著她像屯了一樹洞堅果的小鬆鼠歡愉的模樣，也不自發跟著笑了，眼裡的寵溺羨煞四周的女性，讓她們恨不得以身相替。隻是兩人熟絡又相談正歡的模樣，讓想要搭訕的男男女女都不好上前打攪。

樂團的口試很順利，文森特高深的鋼琴吹奏和顧芸芸美好委宛的哼唱冷傲了在場的人，直接被留下能夠進子爵府暫住直到演出結束。

“……感謝。”

“咳咳，曉得了。不過這邊客房挺偏僻的，應當冇人會到這來聽壁腳……好了好了我曉得了，我會謹慎一點的。”

前排的兩個雙生子不像旁人那樣看起來衝動得心境難平，鼓掌的行動仍然非常矜持傲慢，但是打量顧芸芸的眼神難掩興味。兩兄弟默契地對視一眼，不知在想些甚麼。

“我說你可小聲點沃利斯，我們現在就在子爵府裡呢。”科姆從遊戲機的音效聲中抽暇昂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