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現在環境極其不悲觀，我們必須得做些甚麼來安撫民氣纔是。你的那些空缺聖旨到底在甚麼處所？”卓薑走了過來，看著他解開放在一旁的腰帶，非常迷惑，“徹夜我們有很多事需得忙的，你這麼早就要睡了嗎？另有，你的臉如何這麼紅？”

“來人，籌辦晚膳！”流陵黏膩地拽著她的手，“小破，這個決定你可喜好？”

“絕對不會！”他似是怕她不信賴，伸出了右手發誓，“如果今後朕再養那些貓兒，就叫朕天打五……”

***

“小破！”

聽著門嘎吱一聲合上，本來閉著的眼睛緩緩展開。環著雙膝，她靠著牆壁坐立起來。

當看著一排排的如她普通戴著項圈的妙齡貌美女人，身著毛絨絨的衣衫，侷促嚴峻地蹲坐在地上，不雅地將腳掰在腦袋上時。卓薑不由得皺緊了眉頭，這些人，被報酬地打扮成貓的模樣，實在是對她們莊嚴的一種打擊。

隻見她清了清嗓子，俄然往另一側縮去，瞪大著眼睛，楚楚泛波，如同吃驚的小植物，“奴婢衝犯陛下實在是罪該萬死，還請陛下恕罪！”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民氣。”流陵撇嘴，流轉的眼眸，悄悄有對勁色。

“謹慎！”流陵神采也是慘白慘白的，纖細的手，敏捷地抓住了她的手，就在他鬆了一口氣的時候，誰想，她的體重竟然把他一併給拖了下去。

***

“如果朕叫你現在去死，你會去嗎？”

“這幾日你不理睬朕，朕內心苦得短長，一宿一宿地睡不著。朕之前錯了，你諒解朕，不要不睬朕，好不好？”他說得那般寒微，她動容地偏頭看他。

卓薑：……

她昂首看他，精美稚嫩的側臉，那般嚴厲和果斷。這是她第一次信賴，流陵真的是十八歲而不是十二歲。帝王的嚴肅在他的臉上儘顯。他說，“朕與你們口中的妖孽共存亡，她生，朕活；她死，朕亡。你把此話帶給國師，讓他看著辦吧。天下百姓蒙受磨難，是朕的錯誤，你們要拿朕如何措置，朕都不會理睬，隻是，如果你們非要把這些莫須有的罪惡推給一個無辜的人，朕不介懷再多殺幾萬人。”

“小破！你給朕站住！”

卓薑笑了笑，伸手捏住他的鼻子，“陛下真調皮。”

這妖孽是誰，卓薑內心明白。因為她的原因，彷彿讓流陵的處境更是艱钜了呢。她冷靜地想把本身的手從他的手心抽出，何如他握得緊緊的，底子擺脫不開。

“你不是都已經在叫朕流陵了嗎？朕，赦你無罪。”麵對著她時，他臉上的笑容，彷彿把陽光熔化了，暖進了她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