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薑將手擱在他的頭頂,順著他的頭髮,“你……是天子流陵?”
想想本身已經有了四百兩,應當能勉強買間破屋子吃頓飽飯,即便不當這鋼筆也是冇乾係。她收好鋼筆,揣著四百兩銀票在小伴計歡迎聲裡,大步走了出去。
“彆白搭勁兒了,等你的頭掉了,天然就取下來了。”流陵捂著嘴天真地笑了起來。
“不好!是地動!快走!”卓薑最早反應過來,曾經切身經曆,那種疼痛的感受還深深地藏在心底。
等她回過神來,不知甚麼時候阿誰華服少年已經走至她的跟前,右手握著一根鍍金的鏈子,鏈子的另一頭,是一隻鑲著白玉石的狗項圈,此時正套在她的脖子上。
宮外,典當鋪。
“小……破?”卓薑眨眨眼,低頭看著麵前這個被金銀玉環身的小少年,伸手比劃了一下他的身高,公然是比她矮一個頭的高度。順手一把就捏住了他的臉頰,獵奇道,“竟然有比我還矮的,小弟弟,你本年幾歲了?”
世人:……
剛出典當鋪,就看著剛纔還好好的鋪子跟著其他的屋子刹時化作一堆木頭,煙塵滾滾,溫馨平和的販子就如許化作一堆廢墟。倖存的人從木頭裡鑽出來,身上的鮮血染紅了衣衫,哭嚎聲,慘痛聲,呼喊聲,久久不斷……人間天國。
“小喜子,昨兒夜裡是哪隻貓叫喊了一夜,擾了朕的清夢?”龍椅之上,小天子流陵左手撐著下巴,兩腳隨便地挑在龍椅的把手上,瀲灩的眸子鑲在一張酷似女子的臉上,本該十八的年紀,卻隻要十二三歲的身量。
小伴計一瞧這一大隊人馬,嚇得趴在地上直顫抖。
“是嗎?”卓薑清楚了眼眸,儘是清冷,“那……”說至一半,她狠狠地掛斷了電話。
眼看著刀劍架在了脖子上,卓薑謹慎地特長推了推,刀劍涓滴不動。她笑著拉住阿誰鬧彆扭的流陵右手,“要殺我,能夠,不過,在這之前,我帶你去看個神物。”
“陛下!你可還好!”小喜子踉蹌著從木頭裡鑽了出來,所幸被房梁支撐著,隻是被擦傷了外相。
跟著張哥的手鬆開,卓薑帶著幾分對勁地走了疇昔,按了綠色的按鈕,體係的聲音再次從內裡傳了出來,“不是都跟你說了不準把手機典當了嗎?不要說你現在在茅房!從速地拿動手機和鋼筆給我滾出典當鋪……”
“小破救駕有功,朕饒你一命,從現在起,你不是朕的貓兒小破,而是朕的狗兒小破。”
“多少?”她眯眯眼,隻睜著右眼覷道,“你這兒低了,我但是有好幾家鋪子能夠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