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遲了。
“然然,你諒解我可好。”
磕下第四個頭,諒解不孝女讓宋家百年門楣臉上無光。
“然然,我曉得天下第一的神醫就在都城外,我帶你去尋他。”他不斷唸的說道。
“哥哥,你去哪了,然然都要嫁人了,你如何還不來娶我?”
歸正都要死了,不如讓死前統統的時候都用來贖罪。
“然然,你醒了。”見她展開眼,周景文的臉上自但是然的暴露了一抹笑意,即便分開了十五年,他對她仍舊冇有任何的陌生感,卿然還是是他熟諳的阿誰然然,“你餓了嗎?要不要吃點東西墊墊肚子?”
這份肮臟,她本身一小我擔著就好,如何會讓父親死不瞑目。
她死以後,固然很多人都勸過宋父給宋卿然和宋琛姐弟再找一個母親,但他始終冇有另娶,一小我既當爹又當孃的把兩姐弟拉扯大。
周景文一陣心慌:“然然,你說甚麼?”
“卿然,你不會死的,我不會讓你死的。”
……
三月煙花,三月煙花……
“然然……”他上前,兩人麵前是一個荷花池,“你還記不記得小時候,你說你喜好荷花,我幫你摘,卻掉進水池啃了一嘴泥的事情。”
固然父平時表示的很嚴厲,但宋卿然曉得他不過是隻紙老虎,最怕女兒的眼淚,隻要她一掉金豆豆,他就會心軟。
好一個三月煙花。
“忘了。”她冷冷的說道,周景文有些失落,卻並未過分於懊喪。
“爹爹死了……”
――她又如何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