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然……”他跪下來,謹慎翼翼的將她已經變得殘破的身材抱在懷裡。
“我曉得你身上另有傷口,我曉得揹著你會影響我的體力,這些我都曉得。”蔣俊宇毫不躊躇的接過她的話頭,“但是我更曉得,如果把你留在那邊,我一輩子都不會諒解我本身。”
“我也不曉得……”卿然誠懇的說道,隨即臉上呈現了一抹自嘲的笑容,“或許是……俊宇哥……你把我庇護得……太……太好了……”
“彆說了,我帶你回家。”
“那一刹時,我腦海裡……想的是,快跑……不能……不能拖累你。”
白衣是駐紮在這個堆棧四周的醫師,手上的醫術了得,即便是在蔣家,也是一個不得了的人物。
“不……”卿然的態度前所未有的果斷,“俊宇哥,喪屍犬出……呈現的時候,是我……用心把你……推出去的,我……我是……用心的。”她決計誇大了用心兩個字。
“俊宇哥……我愛你。”
“放……放我下來,你……你跑不動的。”
卿然靈巧的將頭靠在他的頸窩,眼淚一滴滴的落下來,幾近要灼傷了他的肌膚,隻聞聲她低低的感喟聲響起:“你又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