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小我每次都能找到一個絕佳位置,既能肆無顧忌的盯著他看,又能不透露本身的一分一毫。
晚餐時候過後,有約莫一個小時的自在活動時候,犯人們大多都會先去衝個澡再去操場上放鬆一下,許至也跟著大流衝完澡,打發了小弟們,就一小我繞著操場慢悠悠的漫步。
戴森搖著扇子的手微不成覺的停頓一下,麵不改色的開口:“她貨交的很定時。”
他的臉在煙霧中有些恍惚,但模糊可見線條清楚的表麵,微微弓著背,一隻手插在口袋裡,一隻手姿勢純熟的叼著煙。
“段習。”
戴森眉頭擰起,話裡帶上了一絲肝火:“你早就曉得了?”
許至表情有點糟。
又來了。
“傳聞你是學修建的高材生?我有一筆買賣,你有興趣聽嗎?”
歇息時候過後,又是持續一個小時的所謂熬煉,把大部分囚徒折騰的走幾步路都發虛,獄警們纔對勁的放他們去食堂吃晚餐。
同一個監房的繼小迪以後的主子二號——一個瘦瘦高高的青年,因為喜好走內八,外號八子,見戴森冒著黑氣走了,才趕緊小跑過來,拍著胸口一副被嚇到的神采,對許至小聲說道:“段哥你如何又跟此人扯上乾係了?不是被五爺……咳,傅初五那孫子不是早被您甩了嗎?”
那種感受。
許至:……我曉得甚麼?
許至淡淡接道:“是嗎。”
許至並不是對彆人的視野太敏感,隻是那人實在太不加收斂,連跟在他身邊的小迪都發覺到了。
五爺在床上向來是被服侍的那一個,明天卻一變態態主動了一點,雙腿勾著戴森有力的勁腰,嘴裡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達到頂點的那一刻,他雙眼微微迷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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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對阿誰甚麼五爺冇有半點興趣,隻求配角團有多遠滾多遠,彆打攪到他逃獄就好——當然這是不成能的,不說彆的,單說已經黑化中的戴森就不會等閒放過他。
八子站開些,轉頭看了眼幾次往這邊看的鄧一迪,俄然暴露一個賤笑。
傍晚的氛圍有些清冷,一下午的炎熱都彷彿消去了些,許至舒了口氣,一邊最大限度的察看監獄周邊山林的地形,一邊緊緊地記在腦中。
就彷彿一道視野正在貪婪而隱蔽的劃過他滿身高低每一寸皮膚。
他幾近是繞著規定的範圍邊邊走,值班的獄警瞪了他好幾眼,卻始終冇抓到他出線的把柄。
許至不耐煩聽他說這些,華侈一個禮拜纔有一次的圖書館瀏覽時候,揮了揮手錶示他停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