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池糖騰地一下躍上書桌,四隻小毛爪沾滿墨汁,然後在烏黑的宣紙上落拓踱步,留下一串梅花足跡。
一人一貓笑鬨玩耍,弄得一頭一臉滿是墨汁,最後無法,隻能去浴室沐浴。
雞蛋,奶粉,蒸魚,甜豆包……都是池糖愛吃的。
池糖輕車熟路地撥到一個妖精打鬥的台,下巴擱在爪子上,屁股在沙發裡蹭了蹭,尋了個舒暢的位置,津津有味地看起來。
“調皮包。”顧卿也不惱,隻是用指尖寵溺地點點池糖額心,不輕不重地經驗幾句,“不準混鬨,下去。”
他正在寫羊毫字,烏黑的宣紙上,兩個大字盤桓俯仰,鐵畫銀鉤,真是一筆好字,就是寫的東西有點煞風景。
接連看了一個小時的妖精打鬥,池糖有點厭倦了,小毛爪子諳練地按著遙控器撥台,找到一部宮鬥劇看。
之前做人的時候,內心老是癢癢,想看,但是又不美意義,現在就不怕了。作為一隻貓小乖,她看得正大光亮,理直氣壯。
你說寫首詩多好啊,竟然寫“小乖”二字,真是降逼、格。
每當她耍小脾氣,他就無法又寵溺地撓她下巴,感喟:“脾氣這麼臭,誰受得了你。”
池糖正看得鼓起,俊美的喪屍王正要對荏弱斑斕的少女脫手,衣服都撕碎了,成果竟然冇了!
闡發了一下顧卿的脾氣,池糖開端製定了一個打算。就是貓身時,傲嬌撒潑,仗著顧卿的貓控屬性,欺負他,蹂、躪他,他離不開本身,風俗性寵慣本身。
說實話,作為一個貓咪,餬口還是很幸運的,池糖仰仗著她的聰明儘力很快就學會了貓咪的統統技術。她能夠輕巧地在顧卿肩膀上走來走去,冇事就邁著小貓步把他的腹肌當作t台走秀。
不過既然小顧子這麼馳念本宮,本宮也不肯意傷他的心,就上去添兩筆吧。
池糖甩給他一個不屑的眼神:“你個貓奴話還這麼多,去給本宮放電視。”
他做俯臥撐,她就趴在他背上,一旦他做得慢了點,她就一爪子呼上去:快點,快點!他做舉重,她就趴在他腹肌上,小爪子一塊一塊摸他的腹肌。
“仆人,抱抱我,抱抱小乖!”
電視是池糖為數未幾的文娛,她不像是原主,對甚麼都獵奇,追著尾巴也能玩一天。這麼傻的事情,池糖纔不肯意做呢。
顧卿家的電視根基上天南地北的台都有,那種特彆的免費頻道也有,不是他喜好看,而是下認識費錢都辦了,其中辨彆冇有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