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祝簪白了臉,心虛起來。實在之前她也就是逞一時之勇,她脾氣就是打動暴躁,如果多給她點時候,必定不會傻乎乎直接衝過來找池糖費事。
如果臉皮厚的淘小子也就罷了,祝簪再大大咧咧也是個女生,讓她上主席台當著全校師生的麵念悔過書,必定要羞死了。
美人哭起來梨花帶雨楚楚不幸,連她這個女生看著都心疼,忍不住義憤填膺:“說,誰欺負你了,我們去找她算賬。不要怕,石鎮在這呢,他是我發小,這貨長得又高又壯,打籃球是一把妙手。”
林臻聽不懂池糖在那嘀嘀咕咕亂七八糟說了一大堆話的意義,但是聽明白一點。
他如何能這麼對她呢?向來冇有男生對她這麼凶的,他如何能這麼壞,太欺負人了!
“哎――”陳美妍隻短促地喊了一聲,便倔強地咬住下唇,委曲地看著林臻的背影。
陳美妍在男生麵前還是很講究儀態的,聞言,昂首對石鎮弱弱一笑:“我傳聞過你,你被選入省隊了吧,籃球打得真好。”
“你……”她隻說了一個字,便哽住了,猛地低下頭。
她這話真是不客氣,石鎮聽得臉都青了,拳頭握得嘎吱嘎吱響。他在黌舍裡也算是一號人物,因為籃球打得好,身邊一幫人捧著供著,連教員都喜好他,養成他有點唯我獨尊的霸道脾氣。
祝簪和陳美妍是同桌,她性子大大咧咧,是個粗糙的女男人,一貫護著柔嫩仁慈的陳美妍。見她隻是哭著點頭,並不說誰欺負了她。想到陳陽一貫對美妍冇好神采,她卻諸多謙讓。
“是啊,是啊,我們也作證。”課堂人未幾,但每小我都開口給池糖作證。
低下頭時,領口緊鬆,暴露一段雪色白膩的脖頸,瑩潤剔透,還模糊暈染粉澤,細嫩得讓人忍不住伸手捏上一把。
等陳美妍昂首時,他已經走出好遠。
石鎮畢竟和祝簪是發小,見她嚇得臉都白了,強憋著眼淚的模樣,有點不忍心,上前當和事老:“好啦好啦,祝簪也是偶然的,你就不要這麼吝嗇,就諒解她吧,告教員這套都是小門生玩的,你們都上高中了也不嫌丟人。”
陳美妍一向不斷口,就像耳邊有隻蒼蠅一向在嗡嗡嗡,吵得民氣神不寧。林臻本不是個有耐煩的,看在陳美妍是個女生的份上纔沒脫手,如果個男生,早一拳上去了。
哼,想要她放過他們,冇那麼輕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