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義本來是要回絕的,但是被公主殿下一句話給堵返來了,“這冷冰冰的院子你就真這麼喜好,喜好到要病死在這裡傷我的心?”
在樂聲中,羅義被人引著到了亭中,半晌無言,待得一盞熱茶要涼了,才道:“再過幾日我便要出征邊關,這一去就不知何時再返來了,你有甚麼話對我說?”
因為前段時候王平的態度,賀府中人早有預感這件事長不了,現在聽到果然斷了,也都是鬆了一口氣的感受,畢竟,兩個男人的後院到底奇特了些,讓那些丫環都不曉得如何自處了,一樣漂亮的兩個男人,爬床的時候也要考慮一下到底爬誰的床啊!
安然難堪地點頭,他也就是傳個話,做做功德,免得那些人不放心。
“好好好,我不說我不說,隻是你現在病著,自個兒在這兒我不放心,乾脆回府去養病,也見見你兒子,我就不信還能真的有報酬此肇事不成。”公主殿下夙來自我,主張定了以後也不待羅義說話,直接叮嚀他身邊的香雪清算行李回府。
王平挑眉說:“是他們讓你問的吧!”
“這一齣戲是甚麼?”
“好嘞,我這就去叫他們過來,他們都籌辦好久了,就等著少爺叮嚀呐。”安然樂嗬嗬地去跑腿兒了,他對那部戲也是獵奇好久了。
隻是天子金口玉言,是不會有甚麼錯的,更加不肯承認本身的親人錯了,因而這件事被定性為“賀昭無才,準予和離”,如此纔算了了那樁荒唐婚事。
冇想到事情會生長得荒唐至此,本來就是男人,何談“婦道”?隻不過如果這麼一說,倒像是斥責下旨賜婚的天子在根子上就壞了,以是,王平換了一個角度,說:“臣才調完善,文不成武不就,不敷以婚配將軍之子,孤負了皇恩浩大,要求聖上降罪。”
現在,彆看另有爵位在身,但冇了宗室親緣,這爵位也就名不正言不順,恰好因為這個爵位,因為現在的名聲,今後也是不能再科考了――天子都說了“賀昭無才”,今後他如果中了,豈不是打了天子的臉?
常常提及這些,公主殿下的心中就是怨的,她曉得本身的皇兄是為了甚麼不喜他們家,乃至如此打壓,但……
“恰好本日無事,把他們叫來,我看看他們排的第二部戲如何樣了。”
“好了,彆說了,我不想聽。”羅義空茫的目光中終究有了些核心,沙啞著聲音打斷了母親的話。
也就是因為後母不竭廢弛賀昭的名聲,纔會讓天子在起了那種心機以後一下子找到了“合適”的人選,不得不說,此中因果,還真是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