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鑰口頂用力,同時抽脫手,在顧翌有些含混的眼神中,伸脫手覆在顧翌的胸膛上,狠狠一推。
就在顧翌挺身而起時,黎鑰的指尖精確地點在了他的胸膛,她募地衝他笑了笑,而後在他失神之際悄悄一摁,重新將人推坐在坐椅上。
走至顧翌身前,她再次推開了顧翌伸過來的手,端倪清冷,嘴角微勾,白淨的食指在嫣紅的唇瓣輕點。傾身微微靠近顧翌的耳畔:“我們……來玩點成心機的吧。”
顧翌止不住顫抖了下,仍然冇有回過甚來,隻緊緊閉著眼睛,聲音發顫道:“誰,誰害臊了?”
“你……”
……身下的座椅跟著他的行動悄悄閒逛起來。
顧翌如同被踩住了尾巴一樣,視野有刹時的慌亂。不過半晌,這類情感又被他壓了下去,他斜睨著黎鑰,懶洋洋道:“有甚麼都雅的?”
黎鑰抬眸,看了顧翌落拓道:“我倒是無所謂,就怕你……”她說著,視野就漸漸滑了下去,盯著顧翌小腹處幾秒,意味深長地伸出指尖隔空點了點:“就怕你忍不了。”
明顯這類場景下,顧翌能做的,就是翻身將身前人賽過。不管不顧地紓解本身的欲/望。
“不做甚麼。”黎鑰輕靈地跳下椅子,撿起本身的外套慢條斯理地穿上,這下轉頭看向委曲地看著她的顧翌,視野飄過對方被捆綁住的雙手,對勁地勾起了唇角:“隻是不想玩了罷了,你本身玩吧。”
“唔……”
黎鑰總算曉得了,這個傢夥就是實際經曆非常豐富,但是實操為零的傢夥。